“薛家又怎樣我老齊從始至終都沒把這幫二世祖放在眼里過。”齊嘯虎的眼睛里面滿是不屑,能夠以一個外來打工者的身份在南陽打下如此大的一片江山,不得不說,齊嘯虎有他自己的驕傲。
蘇銳點了點頭,然后又搖了搖頭:“我昨天從薛家的黑拳擂臺上贏了一億七千六百萬,薛明凱估計是咽不下這口氣,才追到這里。這是我的事情,和信義會并沒有任何的關系,我也不想把齊老哥你攙和進來。”
蘇銳說的是心里話。
如果面前的是李圣儒,那么蘇銳就不會有絲毫的愧疚,但是這短短半個小時的相處,讓他見識到了齊嘯虎的為人,他不愿意把這種既耿直又憨直的漢子拉到坑里面。
齊嘯虎聽了,咧嘴笑起來,而后重重的拍了拍蘇銳的肩膀:“蘇老弟,你能夠這樣說,說明你眼里有我這個老哥,老齊我很欣慰”
蘇銳真的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他反正不能說是自己故意把薛明凱引到這里來,然后拖信義會下水的吧
“就算不是幫你,我也得幫如云妹子,這幾十年來,我早就不順眼了,礙于他們的勢力,我才一直忍氣吞聲。”齊嘯虎說著,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憋屈了那么多年,對方都欺負到我老齊的弟弟妹妹身上了,我還能放過他們嗎”
蘇銳忽然覺得自己不需要再多說什么了,之前他還為交到這么一個“忘年交”而覺得狗血,現在這真的是一件無比幸運的事情。
薛明凱坐在椅子上,被綁的都快喘不過氣來了,他漲紅了臉,說道:“你們這樣對待我,薛家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如果你們現在放了我,我可以把這一切當做從未發生過。”
“現在你還在和我談條件真是個沒見過世面的小雞仔”齊嘯虎嘲諷的說道:“敢在南華樓鬧事,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我管你是誰,在南陽的地界上,并不是武力值高就能夠橫著走的”薛明凱也并沒有一直出言威脅,居然擺出了一副談判的架勢來。
“我叫齊嘯虎。”老齊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我管你是齊笑虎還是齊笑狗,在南陽”薛明凱正說著,忽然想到了什么,雙眼圓睜,像是見了鬼一樣,瞪著齊嘯虎:“你說你叫什么”
齊嘯虎
此時的薛明凱簡直是欲哭無淚
尼瑪,不就是回來找個茬嗎怎么就能遇到了信義會的齊嘯虎
齊嘯虎才不會把自己的名字重復第二遍,他冷哼了兩聲:“小李,你給我老齊背背幫派的條例,敢在信義會的地盤上持槍鬧事,應該給予什么樣的懲罰”
這時,齊嘯虎的手下開口了:“回您的話,若是有人敢持槍在信義會的地盤上尋釁滋事,無論身份,將視情節輕重程度進行懲罰,輕則剁掉手指,重則廢掉手腳。”
事實上,以前的信義會還會有什么類似切斷氣管一樣的極刑,但是在李圣儒上臺之后,便把這最狠的懲罰推翻了。很顯然,這樣的私刑已經不適合這個時代了。
薛明凱聽的渾身打哆嗦,尼瑪,無論是剁掉手指還是廢掉四肢,都不是他所能承受的強烈的驚恐感覺,已經彌漫了他的全身
“我是薛家的五少爺,你們不能這樣對我,絕對不能否則”
他的話還沒說完,齊嘯虎便已經一巴掌抽了上來,直接把薛明凱打翻在地
“我他娘的揍的就是齊家的五少爺”
齊嘯虎憤憤的說道:“忍氣吞聲那么久,就連你這種小猴子都跳到我的頭上來了”
“你居然敢打我,就算是李圣儒在這里,他也不會”薛明凱被綁的太嚴實了,連捂臉都做不到,只能在地上狼狽側躺著。
“李圣儒干不出來的事情,我老齊能干出來”
齊嘯虎對身后的屬下吼了一嗓子:“把戰堂派出來,從此以后,薛家的黑拳擂臺,我信義會接管了”
齊嘯虎的寥寥幾句話,就宣告了南陽新局面的到來
從此以后,信義會和薛家,將徹底結束井水不犯河水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