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是敬過我了,但是我還有兩個朋友想要跟你喝呢。”蘇銳指了指邵飛虎和柯凝。
薛洋見此,知道今天是要徹底栽在這里了。
如果不跟邵飛虎喝,那個壯漢肯定弄死自己,如果不喝柯凝喝薛洋又怎么會拒絕和美女喝酒。
蘇銳拽著他的胳膊,將其拖到座位旁邊,不知道的食客們倆人的親密動作,還以為他們的感情真的很深呢。
感情深,一口悶,感情厚,喝不夠,感情鐵,喝吐血。
今天的薛洋真的是要把這句話給貫徹到極點了。
和邵飛虎喝了三杯,又和柯凝喝了三杯,他中間有一次控制不住的想要吐出來,但是蘇銳卻偏偏在他的后背上用力一拍,竟然讓他硬生生的把嘔吐的感覺給壓了下去。
也不知道蘇銳是怎么弄的,此時薛洋只感覺胃里翻江倒海,但就是吐不出來
之前去給薛家通風報信的二世祖們并沒有離開,他們在遠遠里發生的一切,一個個都焦躁的不行,他們知道,如果薛家再不來人的話,薛洋恐怕真的會喝死在這酒桌上面。
終于,薛家的車子趕到了,幾名保鏢下了車,讓那些二世祖們松了一口氣。
可是,正當那幾個保鏢準備把薛洋拉走的時候,一個高大威猛的男人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邵飛虎根本就沒多說什么話,直接亮起了拳頭。
在首都軍區特種偵察大隊大隊長的面前,這幾個保鏢完全不夠邵飛虎一拳一個,砍瓜切菜一般的把這些人全部放倒在地。
在蘇銳的“威逼”之下,薛洋已經完全的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和意識,徹徹底底的喝高了。
現在的他基本上是蘇銳倒多少,他就喝多少,四瓶白酒都快見了底。
雖然到了后來,連蘇銳也壓制不了薛洋的嘔吐感,讓其吐了幾次,但是最后薛洋的胃里至少還得有著一斤半的酒,在灌下了第四瓶的最后一滴之后,這貨終于徹底崩潰,一個后仰,直接連人帶椅子躺倒在了桌子下面,睡的那叫一個香甜。
“咱們走吧。”蘇銳拍了拍手,有些時候,對付薛洋這種人,他真的是懶得用拳頭了。
柯凝笑著站起來,蘇銳很認真的打量了一下這個姑娘,然后嘆道:“紅顏禍水,真的是一點都不虛啊。”
柯凝紅了臉,不知道該回什么好。此時清風吹起她額前的碎發,一如青春的模樣。
邵飛虎這個很少開玩笑的漢子開口了,這貨捂著胸口,一臉的傷痛模樣:“你們兩個能別總是當著我的面秀恩愛嗎你們有沒有聽到,什么東西好像碎掉了。”
蘇銳回過頭,對邵飛虎豎了個中指。
柯凝倒也沒有繼續回避這種玩笑,反而覺得非常喜歡邵飛虎這樣講,她轉過臉來,給邵飛虎補了一刀:“心碎了,就重新粘起來。”
邵飛虎簡直覺得自己的腦袋中了一槍,然后高大的身板砰然倒地。
“不睬這貨,咱們走。”
說著,蘇銳拉起柯凝的手腕,兩人便很不講義氣的朝前跑去。
夜色下,清風里,她嬌顏如花。
等到了酒店,蘇銳幫柯凝把房間訂好,又特地在隔壁給邵飛虎開了一間房,讓他來保護柯凝。
“我明后兩天還有一些事情需要掃尾,等這邊結束之后,我們就離開南陽,我送你回沂州老家。”
蘇銳站在房間門口,并沒有跨進房門的打算。
“好,我不著急回去,你安心的處理好你這邊的事情。”柯凝雖然有些不舍得蘇銳就此離開,但也沒有說出什么挽留的話來。
她并不是個太過外向的姑娘,否則多年以前的新兵集訓結束時,蘇銳就會明白她的心意了,哪里還用等到現在
蘇銳走后,柯凝脫下衣服,沖了個熱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