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個字雖然語調不高,但是卻帶有一種斬釘截鐵的味道,讓人不得不服從。
這就是久居上位所帶來的氣質,或許林傲雪在面對蘇銳的時候不會展現出來這種模樣,但是一旦對別人認真起來,骨子里的氣質可是擋也擋不住的。
傲雪這樣說,李成友和崔佳玉對視了一眼,也不再勸他們離開了。
在這兩口子林傲雪完全是出于對男朋友的無理由信任。
李成友干脆拉過一張凳子,坐下之后,使勁的拍了拍大腿:“也罷,不走就不走了,兄弟你身手那么好,咱們一起干這些黑人祖宗”
說著,他讓崔佳玉給他拿了一瓶白酒來,倒了兩杯,遞給了蘇銳一杯。
這并不是突然間的態度轉變,而是李成友心里早就想和這些黑人們干一場了。
而蘇銳無疑成了這個觸發器。
“兄弟,我本來想讓你們走的,但是現在既然你決定留下來,我李成友也不能慫”李成友說著,跟蘇銳碰了碰杯子,道:“還是那句話,咱們干他祖宗”
“好,干他們祖宗,華夏人可不是那么容易欺負的。”蘇銳微笑著說道,他成友的眼神之中閃過了一絲激賞。
性情中人啊。
兩人一飲而盡,再度倒滿。
崔佳玉知道自己的老公是個性情中人,可是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男人之間的友誼到底是如何建立的,危險馬上就要來了,怎么這個關頭竟喝上了呢。
“兄弟,你這話說得好啊,我在這呆了幾年,算是徹底八國聯軍當年為什么能燒圓明園,甲午戰爭里為什么大清打不過東洋人”李成友憤憤說道:“科技和軍隊比不上人家是一碼事,自身軟弱可欺又是一碼事”
蘇銳聽了,主動拿起酒杯,和李成友碰了碰,干掉之后,笑著說道:“你碩士學的什么專業”
“本科在國內學的西方美術史,碩士在法國讀的,學的世界史”李成友說道,兩杯白酒下了肚,他的臉更紅了。
“好吧。”蘇銳心道,學這種專業,怪不得你找不到工作。
還有,西方美術史華夏國內居然有大學開設這種專業
“成友學的是世界史,我學的是哲學。”崔佳玉補充的說道。
好吧,在蘇銳這兩口子學這種專業,除了開餐館,就只能去大學任教了。
“學這種勞什子專業,弄的我只能在法國開餐館,說起來風光,但是其中辛苦自知”李成友憋了口氣:“就說這些黑人吧,每個星期都至少來一次,辛辛苦苦賺的錢,全都便宜他們了”
“如果這里的華人全部都聯合起來反抗,或許他們也不敢那么猖狂。”蘇銳淡淡說道。
“反抗我呸,指望這些膽小鬼們反抗,真的是跟做夢一樣”
李成友的酒量不怎么樣,喝了酒之后明顯有一些激動:“你是不知道,這些人不僅不反抗,還有人暗中塞錢給那些黑人”
“什么為什么”蘇銳揚了揚眉毛:“這些人犯賤”
李成友又一拍大腿:“可不就是犯賤么他們之所以塞錢給那些黑人,就是為了要顯得比其他的華人給的多這樣的話,那些黑人就會去多為難其他華人,少來為難他了”
說到這里,李成友氣的把酒杯重重的頓在了桌子上:“尼瑪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