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剛離開,蘇銳就捂著某個地方,痛苦的自言自語:“這個風流的女人,明明知道老子那里受了傷,還來挑逗我,快疼死了好不好?”
聽著浴室里面傳來的嘩啦啦的水聲,蘇銳覺得自己更不好受了,干脆脫了衣服,鉆進被子里面,蒙頭大睡。
等到丹妮爾夏普穿著浴袍走出來,蘇銳已經睡著了。
“沒用的男人。”
似乎已經認為蘇銳鐵定不會動自己,因此丹妮爾夏普的心情無限好,反正這床足夠寬,她也沒有把蘇銳踢下床,同樣鉆進被子里面,很快的就進入了睡眠。
在酒店的樓下,地炮一直盯著這個房間,然后打電話給葛倫薩匯報:“老師,他們關燈了。對,我已經調查清楚了,今天晚上是丹尼爾小姐出來買的飯,而且,那個房間里只有一張床。”
地炮說完,只聽得那邊沉默了許久,才說道:“唉,年輕人總是要長大的。”
葛倫薩不明白的是,為什么之前兩人看起來還那么互相仇視,丹妮爾夏普恨不得殺了對方,蘇銳也想有多遠躲多遠,怎么現在劇情翻轉的這么厲害了?
難道這是一夜-情?
葛倫薩似乎興致并不高,沒有再多說什么,交代了地炮一句之后,就掛斷了電話。
如果蘇銳在這里就會發現,這個地炮,就是華夏時期的地炮,只是兩個人雖然長的一模一樣,但是他看向蘇銳的目光之中卻充滿了陌生之意。
或許當蘇銳見到他的時候,也不知道地炮的身上到底發生過什么,不過值得慶幸的是,他的眼中并沒有戾氣,也沒有太多的邪惡之意。
站在神王宮殿的超大露臺上面,可以把整個黑暗圣城盡收眼底,此時,宙斯正盤腿坐在露臺上,閉著眼睛,很久都沒有說話。
葛倫薩就站在他的身旁,老眼之中也帶著微微的惆悵。
“宙斯,你把丹妮爾送到阿波羅身邊的決定,究竟是對還是錯?”葛倫薩忍不住的質疑道。
宙斯睜開了眼睛:“丹妮爾已經二十多歲了,很多事情該由她自己做決定了。這些年來你我站在她身后,讓她一直順風順水,但是,生活總是需要經歷一些東西,才能夠真正的成熟起來,我們不可能一直幫著她。”
葛倫薩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好吧,宙斯,你說的是對的。”
等到葛倫薩離開之后,宙斯平靜的目光忽然起了波瀾。
他說道:“混蛋阿波羅,你要是敢讓丹妮爾受委屈,看我會怎么對付你!”
可憐天下父母心。
…………
宙斯并不知道,這個時候真正受委屈的還是阿波羅。
至于他的女兒,則是開始想盡辦法挑弄蘇銳——讓他難受,就是她最大的快樂。
這是一對天生的冤家。
“丹妮爾夏普,你要不要臉?”蘇銳一臉疼痛的神情,對著對面的女人怒聲說道。
現在是清晨,對于男人來說,每每到了早上,就會有某種不自覺的生理反應,但是這種情況若是發生在某個地方受了傷的蘇銳身上,可就不是享受,而是痛苦了。
“我有做什么嗎?只不過是看著你而已?”
丹妮爾夏普真的沒做什么,自從她醒過來之后,就側過身子看著蘇銳,眼波流轉,極為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