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比真的很想把對方給踹下去,但是看到蘇銳已經睡著了,猶豫了一下,還是起了身。
“圖什么何必呢”
她對著蘇銳的背影嘆了口氣。
似乎這種惆悵很少在茵比的身上出現。
沒想到,蘇銳的鼾聲竟然戛然而止,說道:“我是個隨性的人,但不是個隨便的人。”
“你還不隨便不隨便能和山本太一郎的小女兒攪合到一起去你還準備給山本組當女婿啊”茵比嘲諷的冷笑道:“不錯,這是個好計策,可以從內部瓦解敵人,犧牲自己的美色,不錯不錯。”
“這件事情是意外。”
蘇銳有氣無力的說完,忽然翻身坐起來:“你怎么知道她是山本太一郎的小女兒”
茵比雙手抱胸,某個位置的弧度更加的驚心動魄:“你以為呢我能夠知道你要來這艘船,還不知道這次旅行的女主角是誰嗎”
蘇銳皺了皺眉頭:“這也是從比埃爾霍夫那里買來的消息”
“不,這也是我猜出來的,有什么意見嗎”茵比帶著一絲得意:“本小姐就是這么的聰明絕頂。”
“是的,你早晚會絕頂,絕的光光的。”
蘇銳說完,繼續倒頭便睡。
茵比跺了跺腳,便轉身走出去了。
蘇銳也沒管這個女人,顯然鐵定是去賭場了。
但是他并沒有看到,茵比在走出房間之后,打了個電話。
“這件事情比我想象的還要復雜,和電視里播放的那些狗血的青春劇相比,這劇情唯一差的就是打胎流產了。”茵比搖了搖頭,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聽到電話那端又說了些什么,茵比收起了笑容,眉頭輕輕的皺了皺:“這么做,會不會不大妥當”
電話那端似乎啰啰嗦嗦的說了很多,但是茵比仍舊說道:“我并不同意這樣做,我很欣賞阿波羅這個人。”
說完,她便掛斷了電話,看向蘇銳的房間,她的表情復雜。
蘇銳一覺睡到了下午,便來到了高里奇的房間門口。
這個時候,高里奇正巧也把房門給打開了。
當看到蘇銳的時候,高里奇的面色陡然一變
在高里奇的心中,蘇銳殺了曼科蘇,就已經和他成了不死不休的敵人。
而這艘鸚鵡螺號的安保人員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自己已經去安保部抗議了,但是對方只說了一句一切都正在調查,其他的什么也沒講。在高里奇看來,這就是拖延戰術了,等拖到了下船,這些人也用不著調查此案了。
高里奇并不認為自己一定能夠打得過那個年輕男人,最關鍵的是,那些藥水已經全部丟失了,他已經超過三十個小時沒有服藥了。
兩年以來,他還是第一次遭遇到這種情況,這讓他的心里面充滿了惶恐。
雖然在身體機能方面沒有出現什么下降的情況,但是高里奇的自信心已經沒有了。
對于現在的他來說,能不能活著下船,才是最需要關心的事情。
不過,此時的高里奇卻沒有任何的后悔,他完全不會認為,如果自己不去調戲山本恭子,就不會發生這一切。沒有人會認為責任都在自己身上。
此時出門,他正是準備去向安保部門施壓,如果這群家伙還要拖著不辦,那么高里奇就準備大鬧鸚鵡螺號,讓所有人都知道這艘船是多么的不靠譜。
可是,誰能想到,這才剛剛出門,就看到了蘇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