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看了一眼蘇銳的背影,坎特羅斯走下了甲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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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姆也站在舷梯口,他現在沒有任何的頭緒,他和手下們已經基本判定,龍首一定是被嚴密包裝好,然后扔到了海里,那小偷一定記下了當時的坐標,準備事后進行打撈。
這可真的是沒法找了。
因此,德拉姆的心情可不怎么好,他回去之后,一定會被大老板給打斷腿的。
看到蘇銳,德拉姆的笑容有些僵硬:“大人,到終點了。”
“回去之后,好好跟你們的頭兒說明一下情況,防范的那么嚴密,都還能丟失,說明這次的神偷真的非同小可,我想,你們的頭兒一定會理解的。”說點漂亮話,誰不會?
蘇銳這一番話差點沒把德拉姆給感動的痛哭流涕:“大人,您實在是太好了,如果那個小偷能有你的一半好……不說這個了,那個該死的小偷,怎么能和您比呢?我詛咒他立刻下十八層地獄,用雷劈他的沙丁魚。”
用雷劈他的沙丁魚?
蘇銳聽了這話,不禁感覺到兩條腿中間有點涼颼颼的,然后表情同樣僵硬的拍了拍的德拉姆的肩膀:“如果你的頭兒為難你,那就到太陽神殿來找我好了。”
“大人,您真好!”德拉姆聽了這話,就像是吃了個定心丸一般,整個人的心情也都好了起來。
德拉姆絕對不會想到,在蘇銳手中的這個箱子里面,就裝著他做夢都想找到的東西。
蘇銳并沒有看見山本恭子的身影,事實上,在鸚鵡螺號一靠岸的時候,這個女人就立刻下船了。
這讓他有些悵然若失,不過仔細的想一想,這已經來到了東洋的土地上,山本恭子自然不可能再于自己發生那些故事。
“下次見面,你死我活。”蘇銳念叨著這句話:“那就希望我們永遠別見面好了。”
他這倒不是愛上了山本恭子,只是事情發展到了這個地步,他有些忍不下心來而已。上了船,還要殺人,這算是怎么一回事呢?
從這一點來說,蘇銳真的不是個太絕情的人。
茵比就站在蘇銳的旁邊,左顧右盼的說道:“哎呀呀,和你的小情人吵架了嗎?怎么見不到她了呢?”
蘇銳搖了搖頭,卻瞥見了茵比手腕上的那個能夠釋放超強毒液的手表,不禁下意識的往側面移開了一步。
看著蘇銳的動作,茵比的神情稍稍僵了一下,然后笑道:“這個東西只要我出門,就必須戴在手上,憑我自己是摘不下來的。怎么,你還怕我扎你一針啊?”
“我能不怕嗎?說不定就掛了好不好。”蘇銳搖了搖頭,他是不敢和這個女人斗嘴了,他可是見過這手表的出針速度,一出一收之間,幾乎肉眼都看不清,精巧之極,絕對是防不勝防,只要稍微中招,那就是個死字,誰還敢輕易惹她?
“你在東洋要停留幾天?”茵比問道。
“明天就回華夏了。”蘇銳在說這話的時候,眸光望著遠處的港口,顯得很是有些深邃和悠遠。
“我在東洋還有別的業務,也沒法請你吃飯了。”茵比轉過臉來,張開雙臂:“我們難道不要來一個擁抱嗎?”
“對于和美女擁抱,我是從來不會拒絕的。”蘇銳哈哈一笑,然后張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