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都是天之驕子,誰也別想壓誰一頭,可是賀天涯竟然用一個眼神便占據了足夠的上風!
白秦川沒想到賀天涯的言語反擊竟然如此的犀利,不禁冷冷的丟下了一句:“我的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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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究竟是怎樣的,白家上下所有人都知道,而某些人的立場是什么,現在就連老爺子也猜不出來。”
“爺爺他不需要猜,我要做什么,都已經提前向他做過匯報了。”賀天涯仍舊面帶微笑,但是眼鏡后面的精芒卻絲毫未減:“倒是某些人,把事情搞成了一團糟,然后手機一關,直接跑到國外度假去了。”
聽了這話,白秦川的表情變得更加陰沉了:“難得見你一面,難道非要這樣斗嘴嗎?你不覺得這樣很累嗎?”
“這樣確實是挺累的,比在馬爾代夫度假累多了。”賀天涯笑瞇瞇的說道,他一直在損白秦川。
這個家伙確實很帥很出眾,可他現在的笑容卻給人一種皮笑肉不笑的感覺,怎么看怎么覺得別扭。
“你的嘴巴比我想象的要犀利的多。”白秦川似乎是在強壓著心中的怒火,他瞇著眼睛說道:“但是這種人往往說得多,做得少。”
“你倒是說得挺少的,可也沒見你多做過什么事情啊。”
兩個人已經開始唇槍舌劍了。
而蘇銳也樂得自在,他完全置身事外,似乎這里發生的一切和他都沒有任何關系,這個家伙竟然還一邊吃著,一邊說道:“嗯,這里的味道確實不錯,醬豬蹄很合我胃口,雞湯也很鮮美。”
可是,賀天涯和白秦川,哪里又有蘇銳這一份閑情逸致呢?
這本該是很簡單的事情,但是目前看來,已經變得復雜的要命了。
“兄弟齊心,其利斷金。”蘇銳戴著一次性手套,抓著豬蹄在啃:“千萬不要告訴我,你們兩個沒聽過這句話。”
“聽過。”白秦川回答了一句。
而賀天涯只是微笑著看了一眼,并沒有接這個話茬。
“你們兩個在這里斗嘴,讓我覺得很給白家丟臉啊。”蘇銳用手里的醬豬蹄指了指白家兩兄弟:“你們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知不知道自己的行為簡直不像男人?”
蘇銳毫不掩飾的大加嘲諷,嘲諷完之后,又毫不客氣的從豬蹄上咬下了一大塊皮肉,大快朵頤著。
“別光顧著看我了,也別光顧著斗嘴了,白家是被我干趴下的,你們這兩兄弟,難道不該聯手針對我嗎?為什么非要當著我一個外人的面這樣做?”
“我倆聯手,可能不僅不能把你干趴下,反而會被你弄的栽倒在地爬不起來,在這種情況下,我們也只有拿對方來開刀,這樣我們自己存活的概率或許還要大上一些。”賀天涯說道。
不過這貨說的確實是實話。
“你這就有點抬高我了。”蘇銳淡淡的笑了笑,并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繼續。
白秦川和賀天涯,這兩個人若是選擇面對蘇銳單打獨斗,應該都不是蘇銳的對手,可他們若是聯合起來的話,以這兩人的恐怖謀略,恐怕還真的會讓蘇銳覺得難以招架。
可惜的是,他們永遠也不可能聯手,永遠也不可能出現在蘇銳正面的戰場上。
就像是白秦川先前所說的那樣,華夏人凡事都喜歡窩里斗,凡事都喜歡講究個“攘外必先安內”,在這種情況下,賀天涯和白秦川也必須率先吃掉彼此,才能完成對白家的統一,這樣的話,在所謂的“獨裁”領導之下,白家才有可能恢復往年那種說一不二的無上榮光。
可現在看來,想要做到這一點,真的是千難萬難。
兩個人來到這里一同吃飯,也算是各懷鬼胎了,至于待會兒能不能剖腹產把這鬼胎給產下來,那么就只有老天爺才知道了。
當然,這還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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