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立場錯誤的人,永遠也不可能得到他們想要的結果——他們越是這樣堅定,越是在錯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蘇銳見到龔羅峰出來,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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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他一瓶水,然后便走回了市局大樓——他并沒有立刻上車。
“夏清在哪里?”蘇銳問向等在門口的葉冰藍。
他并沒有無縫對接的去調查案情,而是第一時間關心夏清的安危。
這完全是本能的反應,并沒有任何刻意的成分,但是倘若夏清知道的話,恐怕又得感動的哭一場。
“現在正在休息室。”葉冰藍說道:“調查組要強行控制她,但是羅局長親自去交涉了,在魏副部長到來之前,夏清就已經完全的安全了。”
“她的精神狀態還算是比較好的。”葉冰藍說道:“調查組很針對她,但是夏清表現的不卑不亢,我可以確定,這些事情并不是她做的。”
“那是自然,肯定別人故意陷害她。”蘇銳瞇了瞇眼睛。
說著,兩人已經來到了休息室,夏清看到蘇銳進來,本來還很淡然的神色,立刻生動了起來。
迅速的站起身來,夏清的眼圈一下子紅了。
見此,葉冰藍對她點了點頭,然后帶著一絲微微復雜之色的關上了休息室的門。
“他們為難你了嗎?”蘇銳說道。
夏清搖了搖頭,然后立刻撲進了蘇銳的懷中。
先前她被關在狹小幽閉的審訊室中,獨自面對審訊,即便是正常男人,在沒經歷過這種場面的時候,都會情緒崩潰的。
可是,夏清硬生生的挺過來了,而且,一滴眼淚都沒有掉!
即便在所有的證據全部指向她的時候,夏清也沒有半點動搖之意,她沒有哭,聲音也沒有發顫——不是她做的,就別想栽贓到她的頭上。
然而,當夏清看到蘇銳的那一刻,她那努力保持平靜的心境還是一下子被打破了。
在蘇銳的懷中,夏清的淚水肆意流淌著。
她此時此刻的腦子已經一片空白,堅持了整整一夜,夏清現在終于可以盡情的釋放她的壓力與恐懼。
“別害怕,我還在呢。”蘇銳輕輕地拍著夏清的后背,說道。
哭了兩分鐘,夏清才說道:“那些都不是我做的,我也不知道財務總監到底是怎么了,為什么要陷害我。”
這是一場足以顛覆夏清人生觀的陷害事件。
“別太擔心,這一切雖然比我們想象中有難度,但是,難度歸難度,并不代表解不出最后的答案。”蘇銳說道:“總會留下破綻的,相信我。”
夏清點了點頭,她從蘇銳的懷中離開,抹了抹眼淚:“蘇銳,我想,對方把我選做陷害目標,會不會和我爸有關系?”
和夏清的父親有關系?
“不是沒有這種可能。”蘇銳沉聲說道,他的眼睛已經射出了兩道犀利到極點的目光。
“但是,有我在,敵人不會得逞的。”蘇銳輕輕的拍拍夏清的后背:“相信我。”
“我當然相信你。”夏清說道。
“走吧,現在跟我去嘉寶公司。”蘇銳說道。
“我也去嗎?”夏清問道。
公司的財務總監死在了辦公室,這讓夏清覺得嘉寶公司像是一團巨大的陰影,壓在她的心頭,壓得她呼吸都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