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變化,也只有在揭下面具之后,才開始在軍師的身上漸漸顯現出來。
“走吧,咱們也進去。”蘇銳伸出了一只胳膊,軍師看了看,顯然明白了其中的意思,但是卻明顯帶著一絲猶豫。
“軍師啊軍師,挽著我的胳膊,有那么難嗎?”蘇銳苦笑著說道:“你要記得,你是個女人,你是個女人啊!”
軍師也知道,這種時候如果不引起別人注意的話,最好和蘇銳扮演成情侶,但是,想要做出這個動作,對于不習慣和異性有任何肢體接觸的軍師來說,并不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
“一切為了任務,我可不是要趁機吃你豆腐。”蘇銳的眼神之中帶著鼓勵的意味,“來吧,小白同學。”
小白,曾經是軍師在鸚鵡螺號上的化名,聽到蘇銳這樣說,軍師像是想起了曾經的往事,渾身竟然前所未有的輕松了下來,伸出手臂,穿過了蘇銳的臂彎。
不過,當雙方的小臂肌膚接觸在一起的時候,蘇銳還是明顯感覺到軍師的身體一陣緊繃。
他笑了笑,說道:“別太緊張,這沒什么的,以后你要是找了男朋友,所經歷的場面可能要更加的勁爆呢。”
是啊,和男女之間的那些事情比起來,簡單的挽一下胳膊又能算的了什么呢?
軍師的俏臉已然紅了起來:“我可不要找男朋友。”
蘇銳笑著眨了眨眼睛:“那你以后在漫漫長夜中多空虛寂寞冷?”
軍師在“開車”方面顯然是遠遠不及蘇銳的,面對這樣的言語,軍師甚至都不知道該怎么接話。
一進入酒吧,震耳欲聾的音樂便撲面而來,蘇銳要了一個靠著t臺的小圓桌,并沒有要卡座——這還是貝斯特的習慣,這位王子同志一直覺得,卡座那種地方實在和夜店不太搭,完全嗨不起來。
軍師顯然是很少來到酒吧,她好像有點不太習慣這么吵的音樂,就像是絕大多數華夏人一樣,對于西方的夜店文化,軍師一直都是不怎么理解。
她看著群魔亂舞的樣子,完全感受不到快感在哪里。
“隨便喝點酒好了。”蘇銳說著,倒了一杯威士忌給軍師。
“喝酒會影響我的判斷。”軍師說道:“我們還有任務呢。”
由于這里的音響太吵了,所以軍師這句話是伏在蘇銳的耳邊說的,遠遠看去,這就像是兩個在偷偷親吻的親密情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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