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都巾夜還是沒有回答蘇銳,哭聲也一直被壓抑著,看起來極為的傷心。
“唉。”
蘇銳并沒有立刻進去,而是在門口等了一分鐘,才像是下了決心一樣,擰動了門把手。
只見宇都巾夜坐在馬桶上,雙手捂著臉,渾身都在顫抖。
這是真的傷心了。
蘇銳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道面對這種情概況該如何是好。
“是不是想家了?”他蹲下身子,問道。
宇都巾夜把手放下來,清麗的臉上已經滿是淚痕了。
她直接伸出雙手,摟住了蘇銳的脖子,后者感覺到自己的側臉立刻被淚水所打濕了!
在這種情況下,蘇銳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只能出聲安慰道:“是不是想家了?”
“嗯。”宇都巾夜輕輕的應了一聲,淚水卻更加洶涌,但也仍舊幾乎沒有什么哭聲。
“想哭就哭吧,不用壓抑了。”蘇銳輕輕的拍了拍宇都巾夜的后背。
后者便“哇”地一聲哭出來了。
蘇銳感慨地嘆了一聲:“唉,到底還是個孩子啊。”
面對這種情況,蘇銳也沒有再出言安慰,畢竟,宇都巾夜壓抑了這么久,需要一次情感的徹底釋放。
她是想家了。
來到華夏這么久,周圍都是舉目無親的,宇都巾夜就算是再早熟,也仍就是個少女,她的心智也只是看起來成熟一些罷了。
也許是由于喝的太多了,哭了許久,宇都巾夜竟是趴在蘇銳的身上睡著了。
后者搖了搖頭,然后一只手抄過宇都巾夜的腿彎,另外一只手放在她的背后,準備將其抱起來放在床上。
然而,由于在宇都巾夜的身邊蹲的太久了,蘇銳的腿麻了,他不是沒有感覺到腿麻,但是卻低估了腿麻的殺傷力。
是的,即便他對身體內部的力量掌控已經到了極高的程度,但是仍舊抵抗不住腿麻的殺傷力。
于是,蘇銳控制不住的一個后仰,然后抱著宇都巾夜仰面跌倒在了浴室的瓷磚上。
他的后腦勺也和地面親密接觸,發出了一聲悶響,聽著都感覺到很疼。
宇都巾夜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她望著蘇銳,說道:“怎么了。”
此時,她和蘇銳幾乎是鼻子碰著鼻子,幾乎就要親密無間了。
蘇銳簡直要哭死了,大小姐,你怎么偏偏在這個時候醒過來了呢?
“你坐在馬桶上睡著了,我這不是想把你給抱上床的么,結果一下摔倒了。”蘇銳說道。
可是,宇都巾夜的腦袋很沉,似乎并不記得自己睡著之前發生了什么。
“什么馬桶?”宇都巾夜問道,她真的不記得自己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而這,只是十幾分鐘之前的事情!她竟然斷片地全都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