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應。”他說道。
“可是,我還是有一點不明白。”阿克佩伊剛剛問出了這一句,便發現白發男子的墨鏡后面現出了兩道寒芒,于是便緊張的說道,“最后一個問題,保證是最后一個問題。”
可是,阿克佩伊還沒來得及說呢,這個白發男人看了看手表,說了一句:“我來不及了。”
來不及了?
就在阿克佩伊還摸不著頭腦的時候,這個白發男人便轉身大步離開,坐上了那一臺黑色猛禽,轟隆隆的離去。
“按照大人的命令,我們聽你指揮。”一個男人的聲音忽然在阿克佩伊的身后響起。
阿克佩伊轉臉一看,這是個身穿迷彩服的男人,臉上也涂著油彩,這大晚上的,只能勉強看清楚兩顆眼珠子。
而在他的身后,還有很多人。
這是……一支隊伍!
“你們……都聽我指揮嗎?”阿克佩伊問道。
“是的,全權聽你指揮。”這男人說道,“你可以叫我暗夜之狼。”
“我的所有命令都聽?”阿克佩伊再次確認了一句。
“是的。”暗夜之狼的聲音冷冷。
“那我讓你們去自殺的話,你們干不干?”阿克佩伊又問道。
不得不說,這真是個作死的問句。
他沒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因為,一個黑洞洞的槍口已經頂在了他的后腦勺上。
“你說呢?”暗夜之狼冷冷的反問。
“我就是開個玩笑而已,要不要這么認真啊?”阿克佩伊立刻渾身緊繃,直覺告訴他,他的這個玩笑開大了,后面的那個人真的可能會開槍的!
“服從你的命令,和無條件服從你的命令,是兩碼事。”暗夜之狼說著,便放下了槍。
而這時候,蘇銳和蜜拉貝兒已經沖出了另外一個酒店的院門,然后攔了一輛出租車,呼嘯著離開。
“你怎么改變主意了?”蜜拉貝兒問道,“不是要擒賊先擒王的嗎?”
“我的直覺很準的。”蘇銳說道:“這次敵人就是針對我而來的,說不定就等著我鉆進圈套里面呢,不如遠遠躲開。”
他剛剛隔著老遠,已經看到了夜色下的人影幢幢。
在這種情況下,哪怕蘇銳的身手再強,也不可能穿透那張火力網的。
“可這似乎不是你的性格。”蜜拉貝兒微笑著問道。
她倒是一點都不緊張。
“我的性格到底是什么,并不重要。”蘇銳看著蜜拉貝兒的眼睛:“重要的是,你是否真正了解我的性格。”
“我自以為我已經很了解了,可如果有機會深入接觸的話,會更了解的。”蜜拉貝兒說道。
“如果我們能彼此坦誠相待的話,我想會有深入接觸的機會的。”蘇銳笑了笑,隨后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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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看了看后面,搖了搖頭。
今天晚上的襲擊實在是太突然,弄的他根本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幕后黑手又是誰?怎么就能如此準確的掌握了他的行蹤?
這時候,出租車司機坐在前方,笑呵呵的說道:“你們兩個還沒有坦誠相待?傻子也不相信啊,不坦誠相待,能穿這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