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燕清還是不愿意喝。
“燕清姐,為什么不喝?”蘇銳無奈的問道。
看到蘇銳一副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樣子,許燕清不禁無奈的笑了笑,隨后說道:“喝多了水,要去方便,這樣不太方便。”
初聽起來似乎是有點拗口的一句話。
到底方便不方便?
華夏語言真的是博大精深啊,有些時候,一個詞明明是形容詞,可是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能變成動詞了!
蘇銳聽了,不禁搖頭苦笑道:“燕清姐,你想的太多了,要去衛生間就去,總有辦法解決,那句話怎么說的來著?活人總不能讓尿憋死吧……”
話糙理不糙,不過說話對象不太合適。
蘇銳這么直白的言語一出來,許燕清的臉直接從耳垂紅到了脖子根兒!
“不行,不喝了。”許燕清很堅決。
“喝吧,說不定等想上衛生間的時候,你已經可以行動自如了呢?”蘇銳說道。
“不喝,真的不喝。”許燕清繼續拒絕。
此時,并沒有同性照顧自己,昨天晚上都已經當著蘇銳的面做出那么沒羞沒臊的事情了,如果再讓他陪著自己解決那種問題……天啊,以許燕清的認知,簡直完全不敢想,她是真的會崩潰的。
看到許燕清很堅決,蘇銳也完全沒辦法,只能聽之任之。
“那我去給你做飯,好歹也得喝點粥。”蘇銳說道。
“辛苦你了。”許燕清無奈的說道。
其實,她對蘇銳是懷有歉意的,本來是想要讓對方來這里溫養身體,緩解傷勢,可沒想到結果卻完全反過來了,不得不讓蘇銳來照顧自己,許燕清只覺得自己把蘇銳的人情越欠越多了。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還得上。”許燕清在心中說道。
蘇銳照顧起人來還真的很有一套,煮了一小鍋看起來顏色鮮亮的青菜粥,喂許燕清喝了一碗,使得后者連連贊嘆味道好。
事實上,許燕清這么些年雖然也是自己生火做飯,但是并沒有在廚藝上過多的鉆研,填飽肚子就行,她對生活也更多的抱著一種“沒有期待”的態度,而這種態度的來源,則是二十九年前的那一次被背叛。
不過,蘇銳的出現,百分之百地刷新了許燕清心中對男人的固有印象!
吃完了飯,蘇銳說道:“燕清姐,你要不趴下,我來給你捶打身體,說不定這樣可以緩解你的肌肉疲軟癥狀。”
許燕清略一猶豫,沒有拒絕,輕聲說道:“好。”
“放心,這是最有效的肌肉放松方法,每一個動作都是有理論支撐的,只在特種部隊中使用,很少外傳。”蘇銳說著,把許燕清的身體放平,隨后在她的身側輕輕一推,后者便從仰臥變成了俯臥。
“來,別憋著氣。”蘇銳還很仔細的把許燕清的臉稍稍側過來,以免緊緊貼在枕頭上,導致呼吸不暢。
隨后,蘇銳的雙手握成空心拳,在許燕清的后背和四肢捶打起來。
這一整套的動作下來,竟然花去了足足四十五分鐘,弄的蘇銳滿頭大汗。
他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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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刻意占便宜,而是在幫助許燕清盡快恢復。
“好了。”蘇銳把許燕清的身體翻轉過來,隨后,一滴汗水從他的額頭滑落,滴在了許燕清的臉上。
“不好意思,燕清姐。”蘇銳連忙用紙巾把那一滴汗水擦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