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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個家伙根本不可能按套路出牌的——你讓他不罵人,他就能不罵人了嗎?這家伙的嘴巴可是能把人活活損死的好不好!
“邪影不是個好東西。”歐陽健說道。
在說這句話之前,他還沉默了兩分鐘的時間,也許是在組織措辭,也許是在調整情緒。
“我知道,他不僅不是個好東西,更是個純粹的壞-種。”蘇銳瞇了瞇眼睛,“這樣的家伙,落在我的手里,就斷然不可能讓他再出去。”
停頓了一下,蘇銳看了歐陽健一眼:“邪影不是個好人,那么,我想,那個養了邪影這么多年的人,估計更不是什么好東西吧?”
“不用指桑罵槐,我并不是那個養了邪影許多年的人。”歐陽健直視著蘇銳的眼睛,目光之中一片平靜,沒有絲毫的波瀾,“我已經說過了,我不可能在這種時候還出這樣的昏招,我從來也不回自負到這種程度的。”
“是嗎?”蘇銳笑了笑,他從桌子抽屜里取出了一把小小的指甲刀,一邊給自己剪著指甲,一邊說道:“可是,邪影卻說,是你讓他來的。”
“這不可能。”歐陽健仍舊平靜無比:“如果事情真的如你所說,那必然是有人往我的身上潑臟水,或是另外一種可能——邪影被人利用了還不自知。”
事實上,再說這句話的時候,歐陽健加重了一些語氣,似乎這樣也可以表明,他的內心深處并不如表面上那般平靜。
“既然如此,那就更簡單了。”蘇銳的身體微微前傾,目光之中帶上了一股壓迫之力:“那么你覺得,這件事情……會是誰做的?那人在冒充你跟邪影聯系?”
歐陽健看了蘇銳一眼,他很詫異于蘇銳的眼神,這樣年輕的一個家伙,滿打滿算才多少閱歷?怎么就能擁有這么強悍的壓迫力?甚至這有如實質的壓迫力都對歐陽健產生了一些影響!
相比較而言,自己家里的那些后輩們,確實也差的太遠了!
“你問我?”歐陽健嘲諷的笑了笑,把心神給收了回來。
“沒錯,我當然是問你,你也是最有資格回答的那個人。”蘇銳低下頭,繼續剪著指甲,一時間,整個審訊室里面都只有指甲剪所發出的清脆的響聲。
“在我看來,嫌疑最大的當然是你,你擁有最大的動機。”歐陽健沒接招,直接對蘇銳說道。
“人才啊。”蘇銳把指甲剪往桌上輕輕一拍,不怒反笑,“這種時候,都還能想著往我的身上潑臟水?可是,我甚至之前都不知道許燕清住在哪里。”
“不是潑臟水,而是就事論事。”歐陽健淡淡地說道,“第一,沒有人知道你到底是否清楚許燕清的居所,你大可以事先就告訴邪影;第二,就算你不知道具體的位置,等你跟著許燕清回到她所住的地方,同時就可以給邪影發布定位,他完全可以一路找過來,幫你對歐陽家落井下石。”
不愧是歐陽老狐貍,他這一番分析竟然有一種鞭辟入里的感覺!若是不知情的人,說不定還真的被他給震住了!
蘇銳看著歐陽健的臉:“雖然我知道你在扯淡,你自己也知道你自己在扯淡,可我怎么忽然那么想對你動手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