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看你了。”蘇銳說著,把那兩瓶清酒打開,一瓶放在了墓前,一瓶拿在手里,微微抿了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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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
“說實話,你們東洋這清酒可真的不怎么樣,比華夏的白酒差遠了。”蘇銳搖了搖頭,又喝了一口,自言自語著。
死神,終究成了死的神,終究沒能永生。
曾經生死相爭的對手,現在卻對坐著,生死相隔地在說這話,讓人恍惚中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人生無常。
很多曾經為之而執拗追求的目標,到頭來都會被雨打風吹去。
“咱們兩個,你死我活的爭了這么久,現在,你卻成了我的大舅子。”蘇銳笑了笑:“人生真是奇妙,是嗎?來,你也喝一點。”
說著,蘇銳把那一瓶放在死神墓前的清酒拿起來,往地上傾倒了一些。
“那個時候的我本以為你是最大的敵人,現在看來,事情可并不是這樣。”蘇銳說道:“紛爭是無窮無盡的,敵人也是殺不完的,當一個人站得太高了,那么就注定會吸引很多的火力,這是我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而我這一路,完全是被動著走到了這里。”
停頓了一下,蘇銳看著墓碑,又用一種無比認真的語氣說了一句:“而你這一路走來,其實也是被動的,對嗎?”
死神確實是被動的。
這一點毫無疑問。
從他臨死之前對山本恭子所說的那些話就能夠很明顯的看出這一點來。
他有很多的遺憾,有很多的不甘,卻根本無法去實現。
如果可以的話,他多想回過頭來,再去當那個對生活充滿了熱忱的山本長山。
可惜,人生就像是一列單軌列車,永遠只能向前,而一旦開動,就沒法再回頭了。
“你在沉默著,但是我已經猜到了答案。”蘇銳搖了搖頭:“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在那個該死的‘地獄’里面到底經歷了些什么,你能告訴我嗎?”蘇銳又問道。
顯然,現在的死神什么都不能說。
“我之前倒是想要讓宙斯來告訴我答案,但是他說還不到時候,知道的太早對我不好,所以他什么都不肯講。”蘇銳瞇了瞇眼睛,一縷縷寒芒從其中釋放而出:“我要帶著黑暗世界反攻地獄,我想要拆了那個見鬼的地方。”
說完,蘇銳瞇著眼睛,陷入了沉默之中,他的眸子間已經是精光閃爍了。
地獄,這兩個字,就像是一個巨大的陰影,始終籠罩在蘇銳的頭頂上。
所以,蘇銳才如此的渴望著變強。
這一次,山本恭子所經歷的危險就是極大的提醒,他必須強大到足以震懾所有人的地步,否則的話,就沒辦法保護他所愛的人。
可惜,蘇銳注定無法從死神這里得到想要的答案了。
半個小時之后,絮絮叨叨的蘇銳喝完了自己的那一瓶清酒,然后把死神的那一瓶酒全部灑在了地上。
隨后,蘇銳便上了車。
不過,喝酒不開車,盡管那一小瓶清酒對于蘇銳來說幾乎沒有一丁點的影響,可他還是準備讓宇都晴子派個人來接自己。
只是,在這個時候,坐在車里的蘇銳看到了幾個人,隨后,他的眼睛里面再度射出了精芒。
“死神,你這是在天顯靈了嗎?”蘇銳輕輕地自言自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