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曉溪干脆停了下來。
貌似,周圍還是沒什么人,也沒什么車。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輕輕地皺著眉頭,問道。
沒有人能夠給她答案。
“好像還可以找人幫忙。”蔣曉溪這才想起來打電話求助。
在以往,她總是獨立地面對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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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幾乎從來不依靠別人的力量,因此,這一次,她第一時間并沒有想到要給別人打電話,真的是后知后覺。
于是,蔣曉溪掏出了手機,找到了蘇銳的號碼,撥了出去。
這是她的第一反應,也是本能的……
人都是這樣,遇到了困難需要求助的時候,第一時間所想到的,一定是最信任的那一個。
不過,當蔣曉溪反應過來了之后,她立刻把那還沒讓蘇銳手機振鈴的通話給掛斷了!
“搞什么呢,蔣曉溪,又胡思亂想了吧。”
蔣曉溪搖了搖頭,自言自語了一句,只是,在電話掛斷的那一刻,她的心里面也有了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隨后,她便打給了自己的未婚夫,白秦川。
然而,她連續打了兩個電話,白秦川都沒有接聽。
蔣曉溪所不知道的是,此時的白秦川正在茶室旁邊的一處酒吧里面蹦迪呢。
酒吧的環境極為嘈雜,白秦川根本不可能聽得到電話的聲響的。
平日里,在心情郁悶的時候,白秦川有好幾種發泄方式,蹦迪就是其中一種,當然,這對于他的那幾種解壓方式來說,已經是最溫柔的一種了。
“真是個混蛋。”蔣曉溪忍不住的罵了一聲。
她看了看手表,已經是將近午夜十二點了。
四周靜悄悄的,幾乎沒有任何的聲音,月亮從云層之后現出了影子,但是卻明顯有些蒼白而無力,這樣的月光還不如沒有,更是流露出一種詭異的氣氛來。
白秦川正在舞池里面狂魔亂舞著,襯衫都解開了好幾顆紐扣,后背都要被汗水濕透了,滿頭的汗珠不斷地隨著他搖頭的動作被甩落,簡直嗨的不行!
白大少爺那邊的吵鬧喧囂,和蔣曉溪這邊的詭異安靜形成了極為鮮明的對比!
“男人靠得住,母豬會上樹。”蔣曉溪又給白秦川打了個電話,仍舊處于無人接聽的狀態,忍不住地吐槽了一句:“結婚有什么用?什么夫妻的生活,我不靠男人也能完成……扯遠了扯遠了,現在,只能靠自己了。”
其實,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蔣曉溪并沒有意識到,她本身也不想和白秦川進行什么夫妻……那個生活的,兩個人雖然曾經發生過關系,但現在完全是利益大于一切了。
不,確切的說,現在的蔣曉溪要把白秦川給變成自己跨進白家的過門石了,只是不知道白秦川自己有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蔣曉溪檢查了一下車門,發現仍舊是鎖死的狀態,便稍稍地放下心來,她現在可沒想著要下車檢查車胎,那樣的行為不僅毫無意義,還極有可能會給自己帶來生命危險。
沒錯,就是生命危險——身為蔣家的私生女,蔣曉溪這么多年來所見識過的權力斗爭可著實不少,她也知道首都的這一潭水究竟有多么深!
有些時候,這種不見硝煙的戰爭才更加讓人感覺到驚慌!甚至丟失了性命都找不到地方說理!
蔣曉溪覺得后背上有一股涼意升起,她知道,現在這四周一片漆黑的,恐怕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監控,如果自己真的死在這里了,那么想要調查出兇手是誰,絕對是千難萬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