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這黑底白字的條幅上連“泣血”和“草菅人命”之類的詞語都寫了出來,簡直是讓人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國安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導致有受害者來上-訪了呢!
“手段是很無賴,但是不得不說,這是白凌川最好的出場方式。”蘇銳笑了笑,并不以為意:“說實話,這個家伙還挺聰明的,如果能把握好這次機會,那么接下來他在白家內部的地位就能夠水漲船高了。”
“我也這樣認為。”蔣曉溪的唇角輕輕翹起:“不過,這個問題想要解決,并不難。”
以她的高智商,早就在一瞬間想到了十幾個應對方案了。
“嗯,解決問題很簡單,只是如何能夠在解決問題的同時永絕后患,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了。”蘇銳微微一笑,然后……表情漸漸變冷,說了三個字:“讓他疼。”
讓他疼。
蘇銳身上的氣質隨之陡然一變!
這三個字一出口,這房間里面的所有人都感受到了蘇銳的眼底所彌漫著的殺氣!
是的,就是在這一刻,蘇銳整個人都變得殺氣凜然了起來!
不了解他的人,一定無法想象,為什么此刻的蘇銳會爆發出這樣的氣場來。
然而,了解蘇銳性格的人都明白,他是覺得,白凌川、或者是白家的某些人,已經觸碰到了他的底線了!
那些黑人留學生的所作所為本來就是要把蔣曉溪整個人毀掉的,這樣的行為已經堪稱毫無人性可言了,這種情況下,白家的某些人還敢主動找上門來,而且是這樣的一種下三濫的方式,也難怪蘇銳生氣了。
對于某些完全沒有所謂的道德準則的人,蘇銳根本不會有一絲一毫的客氣!
“我們下樓。”蘇銳站起來,說道。
此時,國安總局的門口道路已經幾乎被上百號人給堵上了,每個人都穿著白色的衣服,胳膊上綁著黑紗,看起來真的是來出殯的。
嗯,邵飛虎還真的給說中了,這些人的白色衣服應該是刻意模仿孝服的,不過,這些家伙個個都是虎背熊腰,腦袋大脖子粗,一看就不是善茬,給人帶來一種黑社會集體上-訪的感覺。
白凌川的轎車就停在國安的大門口。
他坐在車子的后排,并沒有立刻下車。
國安也一直沒有采取任何的動作,在門口站崗的衛兵并沒有接到阻攔這些人的命令,因此仍舊持槍筆挺的站在原地。
“呵呵。”白凌川的嘴角上翹,露出了輕蔑的笑容,“怎么,國安總局的這群人都成了縮頭烏龜了?有膽子抓人,沒膽子亮相?他們打算就這么一直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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縮下去嗎?”
一旁的秘書問道:“少爺,如果他們一直不露面的話,那么我們今天不就白來了嗎?”
看了看手表,他補充了一句:“已經半個小時過去了。”
“呵呵,他們不可能一直龜縮下去的,國安是要臉的,蘇銳更是要臉的。”說完這句話,白凌川覺得好像有哪里不對,于是便改口說道:“不,蘇銳不要臉。”
“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