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倒著一個人。
正是那個東洋司機!
只是,這個時候,這司機已經被割斷了喉管了!
他雙目圓睜地倒在地上,脖頸上的傷口正在汩汩地流血!
而負責看守他的純子,已經不知道去了哪里了!
軍師這時候從樓上追了下來,她說道:“情況如何了?”
蘇銳搖了搖頭:“讓那個忍者跑掉了,但是沒跑遠,應該還能追得上。”
跑掉歸跑掉,可是,最關鍵的地方還不在這里。
純子去哪里了?
那個幾乎和純子的音色一模一樣、但是卻充滿了陰森氣息的聲音,到底是誰發出來的?是純子本人嗎?
而那個家伙,究竟是離開了,還是在這酒吧潛伏下來了?
“先不要追擊,”軍師一拉蘇銳的胳膊,說道,“我們先上樓。”
隨后,兩人快步回到了李丹年的包廂。
李丹年還縮在沙發上瑟瑟發抖,但是,臥室里面已經空無一人了。
之前被蘇銳痛毆了一頓的莎米拉,此時也不見了蹤影!
而那堅固的防盜窗,完全地扭曲變形,顯然是被人給暴力拆開了!
軍師站在破碎的窗口,感受著呼呼灌進來的夜風,搖了搖頭,隨后查看了一下房間里面的痕跡。
“除了莎米拉之外,還有一個人進來了。”軍師說道:“只是不知道是從房門進來的,還是從窗戶外面進來的。”
對于頂尖高手而言,拆開那不銹鋼防盜窗并不是什么太大的問題。
蘇銳立刻問向李丹年:“剛剛有沒有人進來過?”
“我……我也不知道……”李丹年現在的腦子簡直一片混沌。
蘇銳瞇了瞇眼睛:“我想知道純子去了哪里。”
這句話之中的每一個字,都透著擔心和焦慮。
那個在背后突兀響起的聲音,真的給他帶來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想要困住神忍,其實挺難的,蘇銳幾乎是本能地認為,純子一定是被某種東西吸引注意力才離開,而那陰森的聲音,絕對不是純子所發出來的。
那姑娘如此的陽光和活潑,和陰森可沒有半點沾邊的可能!
然而,蘇銳此時再撥打純子的電話,始終處于無人接聽的狀態。
那么,那個被蘇銳抓回來的東洋駕駛員,又是誰殺的?是純子嗎?
這絕對不可能!
蘇銳從心底不愿意相信!
但是當時,負責看守這個東洋駕駛員的,就是純子啊!
蘇銳的神情開始變冷了許多,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純子,你一定不要出什么意外啊。”
軍師聽完蘇銳講述了他剛剛的所有經歷細節,不禁拍了拍他的肩膀:“也許是有人先引開了純子,然后冒充她,想要打你一個措手不及。”
“有這樣的必要嗎?”蘇銳還是很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