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的刁遠超和肖松松看起來確實是有點囂張了。
他們完全置這女歌手的情緒于不顧,對方明顯并不開心,卻還要強行著讓其唱一首那么歡快的歌。
這幾個玄陰山的人壓根就不是想聽歌,而是想要看這個女歌手出糗的吧。
況且,這個肖松松實在是自視甚高,并且素質極為差勁,連什么“給臉不要臉”之類的話都說出來了,嘴里不干不凈的。
也許,這樣讓別人為難,能夠讓他們增加一些快感。
那女歌手站在臺上,并沒有吭聲。
“我出三倍的價錢,讓你唱一首歡快的歌曲,我想,這就是對你的尊重吧?”刁遠超說道。
“很抱歉,我沒法唱,今天狀態不好,讓你們掃興了。”說完,這個女歌手微微鞠了一躬,然后抱著吉他就要下臺。
“我讓你走了嗎?”刁遠超的面色登時一沉,冷冷地說道。
“這里不是你的酒吧,不是你做主的地方。”女歌手看了看刁遠超一行人,仍舊要邁步走下舞臺。
她看起來也蠻有個性的。
蘇銳搖了搖頭,他基本上已經預測到了接下來可能要發生什么,但是,既然遇到了,他就不可能主動離開。
“可是,我還不習慣別人拒絕我。”刁遠超的話語簡直囂張到了極點,此時,他的身上散發出了一種壓抑的氣場來。
“哪里走!”
肖松松和另外一個弟子直接跳出卡座,兩大步就躍上了舞臺,堵住了那女歌手的路!
“敢拒絕我遠超師兄,你真是不知道自己的斤兩啊!”肖松松嘲諷地看著這女歌手:“大好前程擺在你的面前,你卻不知道珍惜,長得再漂亮又怎樣,到頭來還不是淪為男人的玩物?”
這句話就有些太刺耳太難聽了。
那個女歌手的俏臉雖然被帽檐的陰影遮擋住,但是誰都能看出來,她已經很不開心了。
“哪里來的人,快點離開這里!”有的客人看不下去,已經喊了起來,不過這喊聲零零星星的,并沒有被這玄陰山一行人給放在眼里。
刁遠超等人在山中橫行霸道慣了,一時間完全無法改變自己的行事狀態,這些人或許已經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到底變成什么樣子了。
“請你們立刻離開這里!”
這時候,酒吧的兩個保安走到了舞臺邊,對肖松松說道:“先生,請你們立刻配合我們,不要為難我們的歌手。”
“我在為難她嗎?”肖松松嘲諷的笑了笑,說道:“老子有錢,來這里消費,我們是客人!你們自然得看我們的臉色!天經地義!懂不懂?”
“請你們立刻離開,否則我們會選擇報警處理。”這兩個保安也嚴肅了起來。
而下一秒,肖松松就陡然揮出一拳,打在這個保安的臉上,將對方直接打出了好幾米!后者的牙齒都崩斷了幾顆,捂著臉,連續吐出了好幾口血水!
緊接著,他又一擰身,一記鞭腿直接抽在了另外一個保安的胸口,后者也跌下了舞臺,摔出了老遠!
也許是肖松松的這一記鞭腿給對方造成了內傷,這保安當場吐出了兩大口鮮血!
這兩個保安雖然練過一些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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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功夫,但歸根結底還是個普通人,怎么可能和在玄陰山中苦修了二十幾年的肖松松相比?
發生了這種情況,絕大部分的客人們生怕波及到自己,忙不迭的紛紛離開!有的桌椅都已經被碰倒了,杯盤摔碎,滿地狼藉!
“呵呵,你看到了?這里根本沒有誰有能力護著你!”肖松松看著這女歌手,滿臉都是揶揄的神色,用左手拍了拍右拳:“這個世界上,終究還是誰的拳頭硬,誰說話就算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