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迦真的很少見到師父如此嘆氣。
難道說,這次敵人強大的超出以往?
“二十年一周期,這場劫難,不可避免。”慧烈說道:“除非發生巨大的變數,否則的話……”
說到這里,慧烈忽然打住了話頭,他整個人的氣質也隨之而變得凌厲了起來:“但是,這一次,有我東林在。”
說完,他便轉身離開了院子。
說話只說一半,這可把遠迦給把憋壞了,他看向了慧清:“師叔,什么二十年一個周期?師父今天說起話來好像有些玄乎,弟子不甚明白。”
“大概是某個老道士的測算,說華夏江湖世界每二十年會發生一場大的危機,如果控制不好,就會變成浩劫。”慧清說道。
“每二十年?”遠迦非常不理解,他本能的不相信,更不相信師父會相信類似的鬼話,可是……剛剛這種話,明明就是從自己的師父口中講出來的啊!
“這種事情也是可以預測的嗎?”遠迦又問道。
“距離上次的事情,已經過去了二十二年了。”慧清說道:“推遲了兩年。”
說話的內容不重要,重要的是,得看這句話是從誰的口中講出來的。
“師叔,我還是不信這種說法。”遠迦的眸光清冽,說道:“既然已經推遲了兩年,那么完全有可能再推遲二十年。”
“很多人都和你一樣,一開始都不相信這個說法,但是……說這話的那個老道士是……”慧清搖了搖頭。
“他是誰?”遠迦問道。
“天機。”慧清說著,著重加重了每一個字的發音:“天機道長。”
…………
蘇銳在和葉霜降等國安人員還在狂追錢格江。
有了這兩條警犬的帶路,錢格江今天晚上若是還想跑掉,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更何況,中了遠迦的那一掌,這個哥們跑一段路就要吐一口血,這幾乎相當于給那兩條訓練有素的警犬留下了指路明燈!
“也不知道這個錢格江到底知道多少事情。”蘇銳看著前方的路,瞇了瞇眼睛:“但是,至少先把他抓住再說。”
想著之前那個強大的東洋忍者,他的心里面還是有一大片烏云揮之不散。
整個世界就是一個大棋盤,很多人甚至在不知不覺之中,就已經變成了棋子了。
當然,這樣的棋子,更多的只是棋盤上的小卒子而已。
他們已經一路追下了葉普山,來到了居民區了。
“繼續找。”葉霜降揉了揉兩只警犬的腦袋,說道。
十幾個國安的特工正荷槍實彈的跟在后面,看著這火力配備情況,只要這錢格江膽敢反抗的,恐怕會第一時間被打成篩子。
“希望這個家伙不要不開眼的來綁架人質。”蘇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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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地說道。
對于他而言,所遇到的類似情況其實還挺多的,但是,每一次若是有平民涉及進來,就會讓事情變得棘手不少。
這也是國安為什么之前要把所有游客都驅離葉普島的原因,為的就是防止這種事情的發生。
誰也不知道錢格江今天晚上會有怎樣的目標。
啪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