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你還要讓我去感謝薩拉嗎?”馬歇爾說道:“這個女人,簡直把整個家族都給賣掉了!我完全無法容忍!如果不是因為她的話,坦斯莉亞也不會被打得那么慘!薩拉是我們家族的叛徒!”
馬歇爾聽了之后,表情之中滿是憤怒,他一把抓起了德蘭哈斯的領子,說道:“德蘭哈斯,我希望你能夠明白,在這個家里,到底誰說了算!我才是一家之主!是我!”
說到這里,他臉上的神情忽然間變得猙獰了起來,但言語卻更加低沉:“如果你下次再敢這樣對我講話,我可以保證,你根本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說完這句話,馬歇爾再度一聲低吼:“你給我滾,現在就滾!”
看著馬歇爾眼睛里面所彌漫著的殺意,德蘭哈斯的氣勢一下子就弱了下來,他忽然想到對方在成功登上家主之位過程中的種種傳聞,忍不住地打了個寒顫。
在從德弗蘭西島歸來之后,馬歇爾的性情大變,像是換了個人一樣,至少,現在,德蘭哈斯是不敢招惹他的,誰也不想在睡夢中無聲無息地死掉。
馬歇爾陰沉著臉回到了房間,想要給總統候選人法耶特打個電話,但是對方的電話一直處于無人接聽的狀態中。
…………
“電話響了,你為什么不接呢?”比埃爾霍夫問道。
他的嘴巴里叼著一根雪茄,正噴著濃濃的煙霧呢。
而坐在他對面的,則是一個身穿西裝的中年男人,有些瘦削,但是眼神銳利,從骨子里面流露出一股極強的壓迫感,也不知道其本身是如何形成這種氣質的,應該是上過戰場。
這就是米國的鷹派代表人物,法耶特,也是阿諾德總統的競爭對手。
而此時,他的手機一直響著,但是法耶特卻始終都沒有接聽。
“我猜,肯定是馬歇爾打來的,他坐不住了。”比埃爾霍夫瞇著眼睛抽著煙,一副很享受的樣子:“阿波羅的到來,讓馬歇爾徹底亂了陣腳。”
“薩拉肯定把馬歇爾給氣瘋了。”法耶特搖了搖頭,直截了當地說道:“我雖然能夠理解薩拉的做法,但是并不支持,因為,這會損害到我的個人利益。”
比埃爾霍夫盯著法耶特,目光忽然間變得犀利了起來:“如果你的個人利益和馬歇爾家族的集體利益發生沖突的時候,你怎么選擇?”
“我剛剛不是已經給出了我的答案了嗎?”法耶特瞇了瞇眼,一縷縷精芒從其中釋放了出來。
很顯然,他選擇的是……個人利益。
“那么,現在看來,你的主要對手,就成了薩拉了。”比埃爾霍夫把自己的分析給說了出來:“她今天下午之所以公然表現的和阿波羅那么親密,甚至不惜以此被家族成員們所指責,為的就是……”
法耶特沒接話,沒吭聲,但是神情卻變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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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凌厲了起來。
總統大選到了這個地步,對他而言,已經是一件不容再后退的事情了!唯有向前!誰阻擋,那么……要么邁過去,要么就……答案已經很明顯了。
“根據我手頭掌握的情報來分析的話,薩拉的真正目的是要……給馬歇爾家族去鷹派化。”比埃爾霍夫把雪茄摁滅,隨后說道:“鷹派是你的標簽,也是馬歇爾家族二次崛起的突破口,但是薩拉不想要這些。”
“誰是對的,誰是錯的?”法耶特問了一句之后,便自己給出了答案:“立場不同,沒有對錯。”
比埃爾霍夫哈哈一笑:“如果說站在旁觀者的角度,我自然認為薩拉是正確的。”
“真的嗎?”法耶特眉頭一皺。
“這是必然的,也是你們家族未來延續下去的保證。”比埃爾霍夫似有所指:“而這種延續,總比臨死前一哆嗦要強出很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