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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道:“烈焰大隊的那一次失敗,是他這半輩子都不愿意再提起的傷痛,卻成為你刺向他的匕首。”
在說這番話的時候,軍師看起來好像并沒有太多的表情,但是,她的眼底卻藏著心疼之色。
所有得罪他的人,她都不會放過。
她永遠都會守在他的身邊,就像他曾經為了她向艾肯斯博士下跪一樣。
斯里番并沒有絲毫道歉的覺悟,他盯著軍師,仍舊嘴硬地說道:“可是,我所說的都是實話!蘇銳就是一個不敢面對失敗的懦夫!”
然而,他的話音尚未落下,便感覺到身體已經不受控制地騰空而起,后背重重地撞在了天花板上,隨后又摔落下來。
這一下,斯里番覺得,自己的背骨好像都要撞斷了,整個后背也似乎都要開裂了!
“你可能真的以為我不敢殺你吧。”軍師冷冷地說道。
這一刻,斯里番信了。
“在我看來,這件事情到此為止。”軍師居高臨下的看著斯里番,刀尖貼著對方的脖頸:“如果你還敢有下次、或者說是繼續圖謀對付阿波羅,那么我就會把你送進地獄里面去。”
軍師以往很少這樣講話,尤其是這種殺氣四溢的樣子,其實極少在她的身上出現。
每當她開始用出類似的語氣的時候,就代表她是真的心疼蘇銳了。
也只有為了自己默默陪伴多年的那個男人,軍師才會說出這么狠這么直接的話!
“不要再有任何的小動作,接下來,我會盯死你。”軍師的聲音冰冷無比。
斯里番在地上趴了許久才抬起頭來,這個包廂已經空無一人了。
他艱難地從地上站起來,想要憤怒地罵一句,卻發現似乎連憤怒的情緒都完全提不起來了,渾身上下充斥的都是深沉的無力感。
他現在完全摸不清蘇銳或是軍師的底細,但是對方卻可以輕易地把他玩弄于股掌之間。
哪怕有再多的不甘,也是毫無用處的。
斯里番知道,如果自己企圖報復的話,說不定會被米**方給拋棄掉,徹底淪為犧牲品。
他隱約地嗅到了一些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風險,似乎巨大的危機已經在隱隱地降臨了。
看著窗外,斯里番前所未有的迷茫。
本來一個鷹派少將,現在卻慫得不得了。
斯里番已經意識到,他不能為了法耶特那句虛無縹緲的許諾,成為幫助他掃平障礙的棋子——所有的棋子,都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被拋棄掉。
還好,能夠站在這樣的位置上,斯里番縱然是有些剛愎自用,但并不是那種容易被仇恨和怒火沖昏頭腦的人。
思索良久之后,斯里番在墻角找到自己的手機,給威爾遜打了個電話。
“將軍,我想請一周的假。”
電話那端沉默了一下,隨后,威爾遜說道:“斯里番,希望我剛才的話沒有傷到你,也希望今天的事情不會給你帶來太大的挫敗感。”
威爾遜這一番話也確實是語重心長了,他能把話說到這個份兒上,已經是殊為不易了,其實,發生了這一次沖突之后,他在佩倫斯上將那邊所能夠承受的壓力,恐怕已經大到了超出想象的程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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