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這一輛車還孤零零地行駛在路上,除了引擎的轟鳴聲和胎噪聲之外,好像不可能有嘆息的聲音傳進來。
“你剛剛聽到了什么?”軍師問道。
她那好看的眉頭已經深深地皺了起來,當然,即便是這樣,也并沒有絲毫影響軍師的美,反而更加給她增添了一抹睿智的風情。
“聽到了一聲嘆息。”邵梓航的聲音之中滿是凝重與警惕:“但是我非常確信的是,這絕對不是軍師你的聲音!更不是我發出來的!”
“我也聽到了。”軍師看了看四周,除了一個個孤零零的路燈之外,并沒有其他的車輛。
他們正在道路上行駛著,而且速度越來越快,如果有嘆息的聲音傳進車廂的話……那么是不是見鬼了!
邵梓航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說道:“咱們的車子里面不會有人吧?”
這句話一出,他自己便立刻有了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隨后,邵梓航扭過頭,看了看空空的后排,隨后輕輕地出了一口氣:“車廂里沒有其他人了,也許是咱們幻聽了。”
“也許吧。”軍師不置可否,她凝視著前方的道路,腳踩著油門,把時速提升到了一百二十公里。
但是,兩人同時幻聽的概率,無限接近于零!
“我的心里面總是有點不太對勁。”邵梓航吸了一口氣:“就像是在用指甲刮黑板,有種毛毛的感覺。”
“時刻提高警惕吧。”軍師的俏臉之上漸漸地恢復了沉靜,說道:“米國之行,注定是一場亂局,每次涉及到總統大選,都要出一些幺蛾子,更何況,咱們這次是外部勢力直接介入,影響就更大了。”
軍師表面上忽然這樣說,可是,剛剛在耳畔出現的那一聲嘆氣,卻好像一直還在腦海之中徘徊著,好像有種余音繞梁、經久不散的感覺。
…………
此時,蘇銳并不知道軍師這邊的狀況,他還坐在沙發上,溫香軟玉在懷中。
“你剛才為什么要捂住我的眼睛?”格莉絲扭頭看著蘇銳的側臉,心中微微一動,問道。
“捂住你的眼睛,是不想讓你見到血腥的一幕。”蘇銳扭頭看了格莉絲一眼。
結果,由于后者和蘇銳之間的距離太近,蘇銳這一扭頭,嘴唇差點碰到了對方的鼻尖。
于是,蘇銳便挪開了眼神,結果,他的目光才剛剛向下滑去,便有大片大片的白皙映入眼簾,簡直像是雪山在眼前近距離地呈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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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不害怕,我可不是在溫室里養大的花朵,更不是從來沒見過世間磨難的小白兔。”格莉絲輕輕一笑,清澈的眸光之中帶上了一絲復雜難明的味道:“不管怎么說,都謝謝你剛剛做出了那么關心我的舉動。”
“你們……這一對狗男女……”泰墨爾特罵道。
在看到了蘇銳和格莉絲之間當著他的面還你儂我儂的樣子,泰墨爾特快要氣炸了。
然而,他的話音尚未落下,蘇銳又是一揚手,一道黑色閃電再次劈手飛出!
唰!
泰墨爾特的另外一側肩膀,也直接被穿透了!
“少將先生,你很不配合,我和地獄的少將有過不少的接觸,很少有人會是你這個樣子的,缺少了……嗯,缺少了一點素養。”蘇銳看著泰墨爾特,聲音之中帶著清晰的警告與嘲諷意味。
的確,和藍英倫這樣的少將相比,泰墨爾特確實相差不少,無論是身手上,還是個人素質上,皆是如此。
再度被穿透肩膀,泰墨爾特疼得幾乎要昏厥過去了,兩側肩膀血流如注,疼痛一遍又一遍地沖刷著他的腦海!
泰墨爾特咬著牙,說道:“阿波羅,如果你繼續我行我素,那么我保證你不可能活著走出米國國境!這里絕對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好吧,既然如此的話,我只有把你的身體給扎成篩子了。”蘇銳說道。
隨后,他站起身來,捏著四棱軍刺的把柄,走到了泰墨爾特的面前。
當然,隨著蘇銳站起來的這個動作,那一股從格莉絲身上所傳來的柔軟的壓力,也隨之消散無蹤了。
“如果還不說出你們的大本營在哪里,那么,我就擰斷你的脖子。”蘇銳冷冷地說道:“或者,我讓你嘗試一下,從這酒店高層自由落體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