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統的講話已經結束了,全米國都知道另外一位候選人這些天來做了什么,法耶特將再也沒有翻身的可能了,我們局長也已經表態,要把法耶特背后的力量連根拔起。”
背后的力量?這可不就是馬歇爾家族嗎?
“你們局長倒是有點吹牛了。”蘇銳搖了搖頭,隨后笑了起來:“不過,在這種關頭,阿諾德總統沒有理由不落井下石,或許,這將是米國歷史上難度最低的總統大選了。”
“希望如此。”薩芬特莎說道:“畢竟,種種跡象表明,阿諾德是最適合這個國家的總統了。”
從今天起,米國的鷹派將遭受重創,他們甚至將很難抬得起頭來。
法耶特已經把他們的臉給抽腫了,而那些利用所謂的民族主義來煽風點火的人,也將徹底沒法蹦跶了。
一旦米國的這些跳腳者消停了,那么,接下來的國際形勢甚至都會因此而變得平和一些。
不得不說,在剛剛過去的那一夜,蘇銳的所作所為,影響極為深遠,甚至從某種程度上決定了華夏和米國未來幾年關系的大體走向。
嗯,蘇銳和軍師做得比較隱晦一些,但是,這絕對不是無心插柳,而是刻意為之。
這就是軍師,她總是能夠于無聲處聽驚雷,眼光長遠的超出常人想象。
薩芬特莎顯然看明白了這一點,她對蘇銳說道:“你的智慧讓人贊嘆,和你為敵,真的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
“這一點你不用擔心,咱們一直都是戰友。”蘇銳笑道:“永遠也不可能成為敵人。”
“對了,還有一件比較重要的事情,我想要問問你。”薩芬特莎忽然想到了某個問題,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情,說道。
“你有什么問題盡管問。”
“唐妮蘭朵兒的夢中情人,就是你,對嗎?”薩芬特莎問的很直接。
蘇銳聽了之后,倒是沒有正面承認,摸了摸鼻子:“我和她……算是認識很長時間的老朋友了。”
“蘭朵兒一路走到今天,并不容易,別讓人家等太久了。”薩芬特莎拍了拍蘇銳的大腿:“畢竟,全米國有一大半的男人都想娶她。”
“另外一小半為什么不這么想?”
“因為他們更喜歡同性。”薩芬特莎直截了當地說道。
“你所說的這個問題,我得好好琢磨一下才行。”蘇銳被這句話給憋出了內傷,搖了搖頭,把紛亂的思緒從腦海之中驅離了出去。
他忽然想起了自己的師兄。
老鄧背著長刀,氣勢洶洶的來到米國尋仇,也不知道現在殺到什么地方去了。
由于蘇銳是從天臺之上直接離開的,因此他并沒能看到,鄧年康在落地的時候,在地面上所留下的那些像是蜘蛛網一樣密密麻麻的裂痕與腳印。
這不應該是一個對力量掌控到巔峰的男人所留下的痕跡。
不知道為什么,蘇銳雖然沒看到這些裂痕,但是卻本能地為鄧年康擔心起來。
“老鄧啊老鄧,你在哪里?”蘇銳自言自語。
…………
蘇銳并沒有跟著薩芬特莎一起回到聯邦調查局,后者甚至都沒讓蘇銳去錄一份口供,直接在半路就將他給放下來了。
當然,蘇銳落地的位置,就是一番星女忍的總部莊園。
一天一夜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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