鏗鏗鏗鏗鏗!
一個人邊狂追邊猛打,一個人邊后退邊抵抗!
在幾個呼吸的工夫里,雙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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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兵器就碰撞了無數次!激出了無數火星!
在這火星的周圍,似乎雨幕都被蒸發成了水汽!
這樣的戰斗,軍師甚至都插不上手!
塞巴斯蒂安科看著此景,眼神之中開始漸漸恢復了凌厲之色,自問了一句:“當圣地已經不再是圣地的時候,那么,我們該如何自處?”
…………
瓢潑大雨,電閃雷鳴,在這樣的夜色之下,有人在激戰,有人在笑談。
“我沒想到,你竟然會來到這里。”賀天涯穿著浴袍,坐在酒店房間的沙發上,看著對面的男人:“喝點什么,紅酒還是礦泉水?”
停頓了一下,還沒等對面那人答話,賀天涯便立刻說道:“對了,我想起來了,你只對嫩模的口水感興趣。”
這句話里的嘲諷意味就實在是太強了點,尤其是對自己的兄弟來說。
一提到嫩模,那么必然要提到白秦川。
沒錯,白家的兩位少爺,此時正在歐洲面對面。
“賀天涯,我就這點愛好了,能不能別總是調侃。”白秦川自己拆開了一瓶紅酒,倒進了醒酒器里:“上次我喝紅酒,還是首都一個非常有名的嫩模妹子嘴對嘴喂我的。”
說這話的時候,他流露出了自嘲的神色:“其實挺有意思的,你下次可以試試,很容易就可以讓你找到生活的溫存。”
“這樣喂酒可不夠刺激,不能換種方式喂嗎?”賀天涯瞇著眼睛笑起來。
“你在西方呆久了,口味變得有點重啊。”白秦川也笑著說道:“看來,我還算是比較純情的呢。”
聽了這句話,賀天涯微笑著說道:“要不要今天晚上給你介紹一點比較刺激的女人?反正你家里的那個蔣曉溪也管不到你。”
“她是不管我,我倆各玩各的。”白秦川說道:“不過,她不在外面玩倒是真的,只是不那么愛我。”
“不愛你是對的,不然,哪天被你吃得連骨頭都剩不下。”賀天涯意味深長地說道,這話語之中的每一個字似乎都有著別樣的含義。
“別拿我和你比,我可沒那么殘忍。”白秦川給兩個高腳杯添上紅酒,說道:“這世道太亂,我就只想茍著。”
賀天涯笑著抿了一口紅酒,深深地看了看自己的堂兄弟:“你之所以愿意茍著,不是因為世道太亂,而是因為敵人太強,不是嗎?”
“不不不,我可是個從來都沒有任何理想的人。”白秦川攤了攤手:“你可不要再誤解我了。”
“非得把自己包裝成一個每天沉浸在嫩模柔軟懷抱里的紈绔子弟嗎?”賀天涯挑了挑眉毛,說道。
這句話就有點犀利了。
白秦川神色不變,淡淡說道:“我是沉浸在嫩模的懷抱里,但是卻沒有任何人說我是紈绔子弟。”
“呵呵,你不僅沉浸在嫩模的懷抱里,還時時刻刻地惦記著軍花吧?”賀天涯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并沒有看白秦川的表情,他的目光一直盯著酒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