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師看著暗暗贊嘆。
但是,看著現在的拉斐爾,她也無論如何想象不到,之前對方為何看起來好像完全生活在仇恨之中,那一股戾氣,簡直濃郁的無法遮掩。
“拉斐爾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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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謝我,其實,我也是為了幫助朋友才這樣,不管怎么說,亞特蘭蒂斯的這一次風波,我都會管到底的。”軍師有點猶豫地說道:“只是,你這樣的狀態,讓我很意外。”
其實,在拉斐爾放了塞巴斯蒂安科一命之后,在軍師看來,她心里的仇恨也已經放下了大部分了,對于亞特蘭蒂斯,也沒有了必須要毀滅的心思在了。
可是,對于拉斐爾未來會站在哪個陣營里,軍師并不自信。
畢竟,在現在的黃金家族里,那些像之前的塞巴斯蒂安科一樣,懷著對拉斐爾濃烈恨意的人可還是有不少。
軍師不可保證亞特蘭蒂斯的未來會發生什么殘忍或是血腥的事情,但是,她所能夠保證的,只是在自己所能照顧到的范圍內,盡量減少這種事件所帶來的群體性傷害。
“我不可能每一秒鐘都生活在仇恨里面,必須要做適當的抽離,所以,感謝神王宮殿,給了我這樣的機會。”拉斐爾那精致且雍容的面容上帶著平和的味道,她說道:“不然的話,我可能早就被往日的痛苦給折磨瘋了,很多人都認為我給亞特蘭蒂斯帶去很多痛苦,可是,我給給他們帶去了多少痛,我自己就要承受多少恨,這一點是絕對守恒的。”
軍師咀嚼了一下拉斐爾的話,發現確實如此。
你吸收了多少情緒,就要釋放多少情緒,這件事情上不可能有任何含糊,否則的話,最終垮下的,只是你自己。
這一場紛爭里,沒有誰是贏家。
之前鄧年康說的沒錯,二十年,的確可以改變很多東西,拉斐爾并不是時時刻刻都生活在仇恨里的,只是在見到塞巴斯蒂安科的時候,內心深處的恨意有點控制不住,如大堤決口,洶涌而出。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軍師輕輕點了點頭:“說實話,這很了不起。”
其實,如果不是因為這樣時不時地調劑,之前的拉斐爾是根本不可能放過塞巴斯蒂安科的,只有這樣的生活節奏,才能使得她始終把自己維持在一個屬于“正常人”的維度里。
當然,塞巴斯蒂安科做夢也想不到,他想殺了二十年的人,竟然有很長一部分時間都是住在神王宮殿里的,這本身就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其實,我很佩服你。”軍師說道:“這樣的生活,換做是我,絕對沒法過得下去。”
“所以,在我放下了仇恨之后,我想回歸更加正常的生活。”拉斐爾看向了軍師,平靜的眼神深處似乎還帶著一絲懇切:“我需要你的幫助。”
“需要我的幫助?”聽了拉斐爾的話,軍師有點愕然。
“我想要個孩子。”拉斐爾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隨后,眸光低垂:“我盼了二十年。”
軍師的眼神之中滿是精彩:“這……這我也做不到啊。”
“你做不到,有人能做到。”拉斐爾說道。
丹妮爾夏普意識到了什么,第一個跳出來,伸出雙手,攔在軍師和拉斐爾之間,喊道:“不行,絕對不行!這個忙絕對不能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