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自己所面對的究竟是什么,所以,我會步步為營的,你不用為我擔心。”蔣曉溪明白蘇銳心中的關切之意,因此解釋了一句。
“你我這種私下里的見面,會不會被白家的有心之人注意到?”蘇銳問道。
畢竟,他是整個白家的死對頭,哪怕蔣曉溪和蘇銳什么都沒做,只是吃頓飯,恐怕都會對前者入主白家形成巨大的打擊。
“放心,不可能有人注意到。”蔣曉溪把散在額前的頭發捋到了耳后,露出了白皙的側臉:“對于這一點,我很有信心。”
“那就好,小心駛得萬年船。”蘇銳知道面前的姑娘是有一些手段的,所以也沒有多問。
“當然得小心了。”蔣曉溪說到這里,笑靨如花:“你見誰偷情不是小心翼翼的?”
蘇銳又劇烈地咳嗽了起來。
蔣曉溪看著蘇銳,眼睛放光:“我就喜歡你這種被動的樣子。”
蘇銳只能繼續埋頭吃菜。
蔣曉溪倒是沒怎么吃,簡單的吃了幾筷子而已,喝了一碗湯,便放下了碗筷。
蘇銳見狀,不禁問道:“你就吃這么少?”
“得保持身材啊。”蔣曉溪說道:“反正我該有的也都有了,多吃點只能在肚子上多添點肉而已。”
該有的都有了……聽了這句話,蘇銳不禁想到了蔣曉溪的包臀裙,隨后說道:“嗯,你說的沒錯,確實都有了。”
“你真是難得夸我一句呢。”蔣曉溪雙手托腮,看著蘇銳大快朵頤的樣子,心里有種無法言喻的滿足感:“夠吃嗎?”
“夠吃,吃的很爽。”蘇銳毫不吝嗇自己的夸獎,“吃這種家常菜,最能讓人安心了。”
“那我以后經常給你做。”蔣曉溪說道,她的唇角輕輕翹起,露出了一抹極其好看卻并不算勾人的弧度。
本來一個志在深入白家搶班奪權的女人,卻把自己所有的野心都收了起來,為了一個默默喜歡的男人,系上圍裙,洗手作羹湯。
這本身就是一種關于愛意的表達,極致卻樸素。
“好。”蘇銳答應道。
添了兩碗飯,蘇銳終于把所有的菜都吃光盤了,甚至連那一大碗紫菜蛋湯全部喝了下去,撐的靠在椅子上不能動。
蔣曉溪眉開眼笑。
在今天晚上的絕大部分時間里,蔣曉溪的眼睛都跟月牙兒一樣呢。
看到喜歡的男人吃得那么飽,比她自己吃了還開心。
在包臀裙的外面系上圍裙,蔣曉溪開始收拾碗筷了。
蘇銳本來還想幫著收拾,但由于被撐的幾乎動不了,只能放棄了。
“我來就行,有洗碗機呢。”蔣曉溪笑道。
蘇銳吃的這么干凈,她甚至都可以省卻了把食物殘渣倒出來的步驟了,所有的碗筷全部放進洗碗機里,省時省力。
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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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出來的時間,便可以享受這夜晚和月色了。
“走吧,我們去外面散散步,消消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