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聽沈建國這樣說,心里感覺挺遺憾的,他們那哪里有沙發啊,家家戶戶都是椅子,很多人家連椅子都沒有,只能坐在炕上。
她早就聽沈貴林說過柳煙凝家里有很柔軟的沙發,心里神往已久,今天是想試試的,但是沈建國都這樣說了,她不好意思坐上去了。
柳煙凝說道“大伯,您別講究,到了這就跟到家里一樣的,沙發就是給人坐的,您快請坐吧”
眼見沈建國不肯坐,柳煙凝給沈貴林打眼色,沈貴林第一次來的時候也是很局促,當時他的襪子在火車上裹了幾天,臟死了也臭死了,他自己習慣了,也沒有覺得什么。但是弟妹可是城里人,她一句話都沒說,還是沈牧打了水來給他洗了腳。
后面的相處,讓沈貴林也知道了這個弟妹雖然是城里人,但是身上沒有很多城里人身上的臭毛病,看不起鄉下人。
他對沈建國說道“爹,弟妹讓你坐,你就坐,坐一坐沙發,這玩意兒可軟乎了,這是你的福氣啊快坐吧別讓弟妹著急”
沈建國好說歹說,總算是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沙發的柔軟超乎了他的想象,他笑著對沈貴林說道
“貴林啊,就是咱們家過年的時候置辦了兩床新棉絮鋪在炕上也沒有這么軟乎啊”
沈貴林也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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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也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她還不敢用力坐,怕將沙發壓壞了。
等坐在了沙發上,她才細細地打量起弟妹家里的陳設來,確實是城里人,講究得不得了,她在鄉下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多金貴的東西,全擺在了這個家里。家里還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她不知道是什么,只覺得好聞極了。
在鄉下的家里可沒有這種味道,夏天還好,到了冬天,整個屋子都是土炕味,棉絮蓋了許多年都沒有清洗過,一到冬天,炕生起來,那種難聞的臭味,不管怎么洗都洗不掉。
她想起了還沒下火車,沈貴林就從包里取出了干凈的襪子,讓他們都換上,當時荷花還不理解,一直到進了門,她才算是知道了。
柳煙凝問起沈建國的病情來,在他們到來之前,柳煙凝已經打聽了,協和醫院是最好的,她也已經托人辦了入院手續,只待沈建國他們到來,補齊手續,就可以直接住進去做檢查了。
治病不比別的,只等他們歇個腳,柳煙凝就要帶他們去醫院了。
沈建國問起了阿寶,柳煙凝知道他們對家族的榮譽看得很重,要是沈建國得知阿寶考了北京市的市狀元,說不定一高興,對病情還有好的作用,就將這個事情說了。
沈建國一點懷疑都沒有,他早就聽沈貴林說過沈牧的這個兒子非常聰明,比沈牧還聰明。
“他老子考了省狀元,兒子也考了省狀元,咱們老沈家這是祖上積德了啊”沈建國幾乎高興得眼含熱淚。
沈貴林知道柳煙凝已經安排了醫院之后,對沈建國說道“爸,那我們先去醫院吧。”
沈建國連連點頭,“行,咱們去醫院。”
其實他們著急走還有一個原因,沈建國畢竟得的是肺病,怕有傳染,不敢在柳煙凝家里待太久。
柳煙凝也想盡快給他做個檢查,站起身說道“你們吃飯了沒有,要是還沒有吃飯,就在家里吃了飯再過去。”
沈貴林說道“吃了,我們在車上吃了,你放心,弟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