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俞寒沉默沒接話,到了前面的便利店,他說“溫苡小姐,你到了。”
溫苡看著另一條通往黨政院的路,問“你不逛逛”
“不了,早些休息。”靳俞寒轉身走了。
溫苡看著他走遠,大喊“靳俞寒東西很重的,你幫提好不好”
靳俞寒停下步子,幾秒后,轉身走回來“你去買吧。”
溫苡跑進便利店,把一個籃子裝滿,也不看是不是愛吃的,結賬時靳俞寒主動進門到收銀臺幫忙提袋子。
走回去的路上。
溫苡問“靳俞寒你挺關心我的啊。”
靳俞寒笑笑,用不以為然的語氣問“哪種關心關心不是很正常”
“我大哥對郁清那種關心。”溫苡小心翼翼看著他表情試探說,拿捏著他們之間相處的度,“這個也正常”
又是漫長的沉默。
直到家門口,靳俞寒說“溫苡小姐,不用試探我,我不會給你造成困擾,早些休息。”
眼看著他就要消失在道路盡頭,溫苡放下袋子,固執地追上去,氣喘吁吁,不滿問“靳俞寒,你是不是對我有意見啊,每次都避著我,我讓你很為難么”
交流少并不是因為不好意思,而是感受到靳俞寒有些抗拒和她走得近。
“不是,是我的原因。”靳俞寒垂下眼睫,盯著眼前因為奔跑臉變得紅撲撲的女孩。
是他難以克制地做了許多出格的事。
再次遇見后,從她那句你和我進去不就安全開始,看不得別人欺負她,有意結識她的同輩,故意找機會出現在她面前
一切、一切、一切,變得失控。
起因是他的歹念,與她無關。
溫苡要他爽快地給個答案“你什么原因說啊”
“溫苡小姐。”靳俞寒鄭重說,“我認死理。”
說完他便走了,留下一臉懵的溫苡。
那天晚上后,溫苡沒有再在家里遇見靳俞寒,溫擇敘和他的小女友關系飛速發展,直接在學校附近租了房子,偶爾才回家一次,找人不提前預約都找不到人。
溫苡不上課就窩在宣芋的研究生宿舍里。
“學姐,什么叫認死理”溫苡迷茫問。
靳俞寒似乎給她解釋了,但又沒有,溫苡琢磨不明白。
宣芋脫下眼鏡,揉了揉眉心,轉身看了眼來幫忙卻在放空的助手,解釋說“認定了就不會變的意思。大學生這都搞不明白”
溫苡“再假如,一個男人和你說他認死理,是什么意思”
宣芋笑了“沒想清楚,就別去招惹。”
“招惹了呢”溫苡轉身,踢著小腿。
宣芋“負責啊,傻姑娘。”
“如果不負責呢”溫苡在宣芋這成了十萬個為什么。
宣芋語氣略微落寞“會被當成負心漢,咒恨一輩子。”
溫苡想反駁的,但宣芋的神情太過認真,仿佛她已經印證了這個道理,一句否認的話也說不出口。
“哪個男人”宣芋眼神重新帶上笑意,變回大家眼里的溫柔知心導員。
溫苡“一個比我大七歲,對我好又總是保持距離的男人。”
宣芋“你怎么想的”
溫苡想了想,搖頭“沒想太遠,但我喜歡和他相處的時候。”
“那就難了。”宣芋關掉電腦,和溫苡一起躺在床上,“除非你動搖他,讓他認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