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忱時邁步就要走過去。
這時謝忱岸忽然伸出手,骨節染著淡淡血腥氣,力道極重摁住了他的肩頭“忱時,適可而止。”
“你心虛了是吧”
不愧是多年同脈相連的親兄弟,謝忱時一看他眉眼冷下,就知道多半是在保險柜里了。
他非要去開,恰好謝音樓和傅容與也被驚醒聞聲過來。
“二妹和小戒尺,你們吃錯藥了”
沒等謝音樓輕輕倒吸口氣。
謝忱時就喊姐夫幫忙,趁著傅容與上前要分開兩人時,他先一步摸到茶幾上的煙灰缸砸向謝忱岸肩頭,趁著空隙里,搶先來到黑色保險柜前,短短兩三秒鐘,還真讓他把密碼給輸入對。
隨著極輕一聲響。
保險柜黑暗得內終不見天日,鎖著一張粉色情書。
謝忱時轉過身,嘴角都裂出血了,還揚起冷笑弧度“證據就在這里。”
他聲稱賀南枝在訂婚前給自己寫過情書,是謝忱岸事先藏了下來,靠好強取豪奪的手段才得到這段聯姻。
隨后,就盯死了這個罪魁禍首。
詭異的靜默氣氛里。
謝音樓艷若桃李的臉蛋很是訝異,回頭看了一眼父母的表情,又跟丈夫傅容與對視半秒,才對謝忱時,輕聲安撫說“你確定小鯉兒的情書是寫給你呀”
別搞錯了。
這大晚上的鬧成這樣不好收場,父親可是會讓謝忱岸拿戒尺打死他的。
謝忱時已經在拆情書,微狹起眼說“姐,你這什么意思就不給我點自信你弟弟這脾氣這人品這長相,你覺得不值得被人愛得要死要活的嗎”
在場無論是誰。
都極有默契地,不接這話。
整個過程,也就幾分鐘而已。
在他打開保險柜那刻起。
謝忱岸仿佛全身每根骨頭都粉碎性,肩頭那點刺痛已經不足為據,僵硬地保持著靠在沙發前的冷漠姿勢,那雙墨玉眼情緒壓抑翻滾,仿佛下一秒就會溢出血珠。
這時。
謝忱時直接將情書公布于眾,語調透著幾分散漫的得意,指著尾句
“寫給誰的,你們自己看看。”
燈光清晰地照映在帶點粉的薄紙上方,可見女孩字跡潦草地寫得是
謝忱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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