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茵茵想后退,卻被雷鈴薇冷到入骨的手指抓住腕間,生生咳了灘血絲出來“你已被踢出局,不如借我一用。”
起先季茵茵是云里霧里的,直到她抬頭也看到了賀南枝的身影在花鳥刺繡屏風間若隱若現。
雷鈴薇是想踩她上位,攀上被賀家無數人捧在掌心里的金枝玉葉。
“季小姐,那款珠寶是我千挑萬選為賀夫人準備的生日禮物真不能讓給你”
女人低咳聲伴隨著一陣虛弱喘息,比起氣場鋒芒畢露的季茵茵,雷鈴薇略帶病容的模樣,好似急需叫救護車搶救,卻緊緊護著那珠寶,說什么都不能讓。
季茵茵突然發現不帶保鏢出門,是真挺無助的。
她憤怒之余,有點手足無措的再次看向賀南枝那邊,而一旁離極近的雷鈴薇已經沿著玻璃展柜堪堪不穩了下去。
氣氛靜得落針可聞。
夏郁翡慢了半步走到賀南枝身側,突然說“真能演,小鯉兒,你覺不覺得季茵茵現在特別有種,像是在苦情劇里遭受到白蓮花女配割腎挖眼后,還要被周圍吃瓜群眾不明真相誤解,又被污蔑是殺人兇手的絕望感。”
賀南枝淺淡的視線從雷鈴薇一掃,音色平靜“她帶保鏢出門是對的。”
那趾高氣揚的脾氣裝得再好,卻一點就炸,太容易被碰瓷。
夏郁翡問“去扶嗎”
賀南枝垂手不動“扶了就換我被碰瓷了。”
她可是被謝忱岸難得開尊口提點過的,時刻謹記離雷家這位大小姐遠些。
于是賀南枝假裝無事發生,拉著夏郁翡安靜遠離勾心斗角的戰場。
等收到謝忱岸的回信,賀南枝倒是提著一堆購物袋,在近傍晚時分去了趟謝氏集團。
進了辦公室。
她將購物袋扔茶幾上一扔,隨即跑到謝忱岸的腿上坐,貼耳嘀嘀咕咕地跟他分享匪夷所思的見聞。
藍纓端著杯咖啡進來,故意取笑道“不得了,我們端莊優雅的小仙女自從訂婚后,只跟謝總八卦小秘密了,都不跟我們說了呢。”
賀南枝抬起未施粉黛卻依舊美得邪乎的臉蛋,理直氣壯道“說點家丑而已。”
她是把在頂奢品牌店里碰到的事情跟謝忱岸說,而這個一心撲在工作上的男人顯然興趣不打,敷衍似的嗯了幾聲“智商沒白借。”
賀南枝無烏發耳下的細嫩肌膚微微發紅。
藍纓好奇“你們私下還玩借智商的過家家游戲呢”
賀南枝清了下嗓子,果斷選擇轉移話題“不是說幫我借了場地嗎是哪兒”
謝忱岸簽好財務部遞來的件,繼而遞給藍纓,吩咐她把門帶上后。
辦公室里外沒了閑雜人等,他也略幾分懶散靠在椅背上,抱著她說“容伽禮。”
賀南枝纖細手腕攀上他脖子,剛想玩點親親小游戲,一聽,倒是愣了片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