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忱岸的圈里有幾位外界耳熟能詳的名字,是她不太熟的,但是對容家二公子的印象很深刻,只因年少時,他在泗城界內是出了名跟謝氏雙生子分庭抗禮過的。
引得豪門年紀相仿的公子哥都在私下押注,是誰能穩坐第一的頭把椅。
“聽說容伽禮居住的地方是禁區,這些年從未對外開放。”
賀南枝指尖不由地纏繞上謝忱岸領帶,順著絲滑面料扯了扯“你怎么借到的”
“跟他做了筆交易。”謝忱岸沒有詳細跟她說,見她不吻,薄唇便主動而來,低語了一句“凡是你要的,自然是得用這世上最好的。”
賀南枝的小心臟被他說得撲通撲通跳,瞬間覺得今天去逛街買衣服的決策是對的,主動迎上那吻,細細密密地,不知吻了多久,紅唇輕輕地問“你還有事忙嗎”
“嗯”
“我在商場給你買了幾套換季的西裝,想看看合不合身。”她說著,又含著他的唇舌,曖昧的細微動靜充斥了空曠的辦公室內,連彼此呼吸聲都格外清晰明顯,指尖揪著冰涼紐扣,過好半天,才把后半句說完整“唔,你身材比男模特還要完美一萬倍,我逛街看到什么都想買給你,想把商場搬回家。”
謝忱岸額頭抵著她,經不住這般甜言蜜語的攻勢。
明知道賀南枝從小到大都是沒心沒肺的主兒,哄他跟吃飯喝水一樣簡單,偏就吃這套,壓著低低的聲線溢出喉嚨“我把副卡給你,搬多少回家都可以,不必隱忍。”
不必隱忍對我明示的愛意。
有些話,他未說出口。賀南枝的笨蛋腦袋要很長時間才會醒悟過來,這會兒還解著襯衫領帶,想看堪比男模的性感八塊腹肌,以為小心思藏得很好,唇角彎起笑“我才不要你副卡,我現在吸金超能力已經堪比一線女明星了好嗎”
謝忱岸薄唇慢條斯理地重復她那五個字“吸金超能力”
“你干嘛我。”
賀南枝反應了兩秒,又覺得這詞有點過于微妙,要從男人膝蓋下來“你腦子有臟東西,以免把我這個清清白白的小仙女感染上,還是遠離點好。”
謝忱岸這會兒已經不準備放過她,修長手臂依舊箍在那纖細的腰肢,低聲道“你把我衣服脫成這樣,就想跑”
“你又沒跟個貞潔烈男一樣掙扎,我以為你允許呢。”
賀南枝坐姿緣故,纖長的睫毛低垂,幾乎是居高臨下去看他這張禍國殃民的俊美面容,考慮了幾秒,還是不準備把他衣服整理好,反而理直氣壯的欣賞了起來,還要感悟一句“謝忱岸,有你這張臉在,就算世界毀滅,我也會原諒的。”
謝忱岸是慣來會找刁鉆角度吃醋,似笑非笑勾起薄唇“我沒了這張臉,你就不愛了”
“也愛也愛。”
“是么,我還以為在你眼里,我只是一個擺在家里的花瓶。”
“”賀南枝怎么覺得他很有潛力去娛樂圈混個影帝當當,比雷家那位還能演呢,就一句話都能挑字眼陰陽怪氣,她真是服了,卻迫于謝忱岸那股上位者的極強壓迫力,只能敷衍似的親了他口“誰家花瓶跟個萬能百寶箱一樣,許什么愿望都能夢想成真在我眼里,謝大公子是慈悲心腸的神明大人。”
謝忱岸被她彩虹屁取悅,修長如玉的手指拍了拍細腰“下去。”
賀南枝拎起裙擺,麻溜地從他膝蓋上滾下去,沒有打擾男人眼中至高無上的工作。
過了一日。
她聽說季茵茵和雷鈴薇的插曲小范圍的傳到了賀家,長輩們倒是一笑而過,倒是季家聽到后又關起門來,把自家養得驕縱無腦的大小姐狠狠訓斥了頓,還因此,惹得季嘉述親自找雷鈴薇當面賠禮道歉。
賀南枝覺得季嘉述這人是笑臉狐貍,沒那么閑著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