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澤淮提醒自己時刻注意自己情緒的變化,他將自己的注意力和目光都放在了即將結束的紅玫瑰大戰上,隨后在燕然的示意下,表達感謝后便抱著一堆珍貴禮物退場。
而另一邊,白郁捏了一顆葡萄放入口中,托腮看著窗外。
簾子只能單方面阻攔外部的視線,坐在包廂里面,從特定的角度去看,依舊能看到整個舞臺。
“真的很好看。”
白郁眨了眨眼,又重復了一遍剛才的話語。
和剛才被規則強行要求說出的話不一樣,這次他的贊美倒是發自內心。
他的眼眸倒映出漫天紅玫瑰下的身影。
對方層層疊疊的白色裙擺散開,最外層紗上面的碎鉆散發著璀璨的光,脖頸間的多重珍珠項鏈襯得肌膚溫潤如玉,白水晶做成的羽毛發飾從淺金色發絲垂到耳側,正好能顯出白皙的皮膚和優美的下頜線。
就是這紅色玫瑰有些礙眼。
白郁嫌棄地看了一眼紅色玫瑰,這種過分艷麗又俗氣的花壓根就配不上對方,更何況紅白顏色差距過大,不適合對方今天的這一身打扮。
就應該選一點顏色素麗但又不失精致高貴的花朵。
比如說白薔薇花。
他想看楚隊抱著一大束白薔薇花親親貼貼,也想看對方被一大堆白薔薇花包圍、整個人陷在里面的樣子。
白郁這邊已經在心里面把紅玫瑰毆打了八百次,另一邊,蠢蠢欲動的林墨還想著去搶一枝紅玫瑰。
畢竟小白給他哥額外買了一對耳飾,總要想個理由送過去。
幸運的是,在林墨馬上就要毫無知覺踩到白郁雷點上時,他們三個同時動作一頓,隨后站了起來。
白郁好像該強制走劇情了。
在一些并不關鍵的節點上,他們可以借助人設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規則雖然束縛著他們,但并不嚴重。
但在十分關鍵的劇情節點上,這種束縛便十分嚴重,自由發揮的空間相當有限,整個人跟提線木偶一樣。
原雪走什么劇情
林墨不知道,我連我下一步要做什么說什么都無法決定。
三個人對視一眼,隨后便任由自己的身體行動。
眼前的景色不斷變化,短短幾分鐘后,幾人便詢問守衛找到正確路線,順利來到了歌劇院的后臺。
燕然老板和肌肉女仆夜雨正坐在休息室的門口交談,從兩人略微有些僵硬的姿勢和表情來看,這兩個也在被強制走劇情
白郁站在門口,試圖在腦海中回憶關于歡樂歌劇院的信息。
當初在去西洲區域交流學習的路上,他抽空看了一些西洲污染物的簡單介紹,里面就包括兩大s級污染物之一的歡樂歌劇院。
只不過當時他覺得自己不太可能遇到這種級別的污染物,也就沒有仔細去記,只是當個消遣。
系統,你還記得目前已知的歡樂歌劇院的所有信息嗎
白郁戳了戳自己的系統。
我要是知道的話,肯定在剛進來的時候就告訴你了。
系統嘆了口氣,決定回去就抽時間把污染物信息全都存在自己的數據庫里面。
白郁還沒來得及說下一句話,感覺自己的右手不受控制地伸出。
另一旁,同樣不受控制的林墨呈上了一個精致的小箱子,箱子打開,里面滿滿都是金子做成的西洲幣。
蒼白修長的手從箱子里拿出來一大堆西洲幣,“噼里啪啦”
就扔在了燕然面前。
“這位閣下”滿地金燦燦的西洲幣倒映出燕然驚愕的表情。
“五百西洲幣,我想要楚小姐的初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