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悅將抽完的煙頭扔進一旁的垃圾桶里,伸手掐住了對方的下巴,直接把人就按在了沙發上。
“你你想干什么”
看著突然壓上來的女人,云小姐心中驀然有了一絲慌亂。
“沒什么,只是在想書中的話語確實有道理。一千一萬個從嘴里說出來的句子,不如實際行動來的更加誠懇。”
季悅嘆了口氣,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美名”傳遍整個神教的緣故,對方總是對她說的話抱有一絲警惕。
雖然她承認自己十句話里面有九句都是真假莫測的言語,九句里有八句是帶著目的的言語,八句里面又有七句是假的,但和云小姐說的這幾句話,可是真心的。
既然對方還是不相信,那也只能用實際來表明了。
“云小姐,不要掙扎,看著我的眼睛,想想你的弟弟。”
季悅抬眸,漂亮的墨色眼眸緩緩變成了一種神秘的紫色,月季花紋在她的瞳孔中一閃而過。
半個小時后,云小姐神情恍惚地離開了季悅的住所。
“你幫她把神使加的精神控制給解除了”
確保外面沒人后,項陽才從桌子底下爬出來,問。
“沒有,我的能力還不夠,只是消除了一部分,剩下的估計要她自己掙開,或者讓老大過來幫個忙。”
季悅重新點上了一根煙,美眸微瞇道。
“老大會因為這種事過來嗎”
項陽懷疑道,他看白郁像是已經沉浸在了愛情的海洋中。
“我去給他發個邀請,他大概率會來的。一方面,他要為那個人報仇,另一方面,我們要親自談論一下未來的計劃。”
季悅吐出個煙圈,看著目瞪口呆的項陽,撇撇嘴。
相比于相信白郁沉浸在愛情海洋的言論,她更傾向于相信項陽是沉浸在了扮演孩子的快樂中。
一天天的,啥也不干,就知道到處吃喝玩樂,連腦子都不想要了。
而被兩個植物提起的白郁,正在家里,雙手抱胸看著逛花卉市場
被自己抓包后的某人。
“白郁,你聽我說,是沈桉拽著我去的,我沒有買更沒有碰里面的植物盆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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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郁垂眸,在背著光的狀態下,墨色鳳眸中的情緒看不清楚。
“我錯了。”
眼瞅著男朋友一副“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的模樣,楚澤淮干脆利落地認錯。
也不怪白郁生氣,他之前答應了白郁不會去看別的植物盆栽。
不管怎么樣,他去了花卉市場都是不爭的事實。
“我覺得你恢復得很好啊,還這么有精力,看來我今天一天是白擔心了。”
白郁走到對方面前,伸出手,十根手指漸漸變成了十根藤蔓。
和之前變成的普通藤蔓不一樣,這些藤蔓各不相同。
有的刺很稀疏,有的刺很密集。
有的刺很大很鈍,比起刺,更像是某種凸起。
有的刺很細很軟,比起刺,更像是柔軟的毛。
有的刺很有韌性,有的刺很粗。
十根藤蔓,上面的刺各不相同。
“上次你和我說,你希望藤蔓上的刺變一下,所以今天在工作之余,我一直在琢磨這件事,廢了好大心思才變出十根不同的藤蔓,結果一回來,你就給了我這樣的驚喜”
白郁輕輕道,十根藤蔓隨著他的話語,慢慢鉆進了對面人的制服中。
“白郁,我一直覺得,你是個很溫柔的人。”
楚澤淮咽了口口水,巨大的危機感將他籠罩。
“我當然很溫柔,一根藤蔓兩個小時,一天有一十四個小時,我還給你留了四個小時的時間休息。”
白郁看也不看對方祈求的目光,漫不經心地拉上了臥室的窗簾。
“別這樣,我真的”
“噓,夜深了,該開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