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說,我很喜歡這種酒,不是喜歡您,也不對,我沒有討厭您”
他越說越慌,越慌越亂,說到最后,連自己都不知道最在說些什么話。
白郁將杯子推過去,倒映著對方容顏的淺綠色眼眸中浮點笑意“我知道,你對我的酒很滿意,不如多喝一點”
“這感覺這種酒讓我喝,有點浪費。”
楚澤淮這才從剛才的尷尬混亂中抽離出來,他看著酒杯,推辭道。
“沒有關系,你喝的話,它就不算浪費。”
白郁屈指點了點桌面,看出來對方的想法,
“如果你覺得不好意思的話,不如我們來交換,我在薔薇花莊園里過了十幾年與世隔絕的生活,完全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樣子,你有興趣給我講講嗎”
那在雙淺綠色眼眸的真誠注視下,楚澤淮又沒抵抗住這樣的眼神,直接點頭答應。
于是在接下來的時間里,他每講一個故事,白郁就推過來一杯酒。
“我記得有一次,我碰見一個三米多高的鼠人,它有著十多厘米長的牙齒,比我的匕首還要長,眼睛是血紅色的”
“還有一次,我夜里順著腳印追過去,發現幾十只公鼠人和母鼠人正糾纏在一起翻滾,我當時就震驚了,難怪它們繁衍得那么快”
“我上次遇到了一個吸血鬼,他殘忍地吸干了五名少女的血,我把他一劍穿心,他還嘲笑我說這樣的方法殺不死吸血鬼,不過我本來就沒想著殺他,簡單地殺死太便宜他了,我把他送到了教堂,親自給他喂下圣水”
看著那雙淺綠色眼睛中浮現出好奇和驚訝的目光,楚澤淮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他把從工作以來的所有事都說了出來,同理,也喝了和事件數量相同的酒。
不過這又有什么關系呢不過是含著一點酒精的花茶罷了。
迷迷糊糊的他這樣想,卻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大腦已經開始不清醒,酒精開始麻痹他的思維,讓他忽略了身體中仿
佛燃燒起來的火焰和貌似開始沸騰的血液。
“好熱”
他的呼吸開始急促,
,
卻壓根扯不開扣得嚴嚴實實的扣子,只好下意識用求助的眼神看著唯一在旁邊的人。
“很熱嗎需不需要我幫你”
白郁雙手交疊抵在下巴處,看著對面已經神智不清的小鳥,淺綠色眼眸中的神色微深。
楚澤淮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危險處境,他只聽到了“幫你”兩個字,便胡亂地“嗯”了一聲,自己乖乖地湊到了對方面前,軟下去的聲音中帶著祈求“請幫我,解一下。”
溫熱的吐息擦過白郁的脖頸,還帶著淡淡的酒味和對方身上獨有的氣息。
白郁伸出手將人抱在腿上,伸手解開了檢察官制服的扣子,他微涼的手指落在了對方露出來的大片白皙胸膛上,停頓了一下,隨后離開“好了。”
“還是好熱。”
盡管已經露出不少皮膚,但對于已經燒起來的身體,完全是杯水車薪。
迷迷糊糊的小鳥干脆把制服全都脫了下來,在碰到一旁微涼的手后,就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一樣,直接往自己胸膛上貼,到最后發現對方的身體各處都很涼后,干脆整個人都貼了上去。
白郁看著鉆進自己懷中不肯離開的小鳥,伸出手插入了對方已經被汗水打濕的金色短發中,唇角微微上揚
“這可是你主動的,不要怪我。”
楚澤淮已經聽不清傳入耳中的話語,為了防止面前的清涼跑開,他還特意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把所有心神都放在怎么死死地抓住這一抹清涼上的他,完全沒有感知到自己已經被整個抱起,更沒有察覺到他已經被帶入了一個隱蔽黑暗的房間里,被放在了一個柔軟寬敞的床鋪上。
薔薇花香開始彌漫,厚重的窗簾擋住了外面的陽光,也掩蓋住了屋里面發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