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哨兵混沌的精神域一縷一縷地裹在刀鋒上。為了讓精神域變得服帖,不把刀鋒摧毀,白煜月已經出了滿頭大汗。
“附魔完成”
白煜月腦子里無端跳出這個詞。他拿著刀,直接躍下鐘樓,巧而又巧地躲過各種高熱射線。
現在,要來做哨兵教學了
如同美漫里的描繪的末日一樣,戴著厚重防具的哨兵們屠殺能見到的所有活物,清洗完大洋洲后便去血洗南極。
大洋洲組織起一個反擊聯盟,白煜月以熱心路人的名義加入。社會上對哨兵的仇恨日益增長,但也有一個呼聲,說哨兵也有好人。因為不少戰局,都有一個哨兵在幫助平民。被救的平民眼含熱淚地問哨兵叫什么名字,哨兵只留下一個稱呼
黑哨兵。
那當然就是白煜月的另一個身
份。白天他是普通的小隊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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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地問反擊聯盟的未來在哪里。
“天氣越來越冷了我們能吃到的面包越來越少。就算我們能贏,我們最終只會餓死或者冷死南極洲的地方有限,早就住滿了達官貴人,我們根本沒有去南極的船票戰斗又有什么意思世界和平的時候,我們辛苦給上層人士取樂。戰爭來臨,我們賣命給上層人士安全為什么不把哨兵放過去,重新給這個世界的秩序洗牌呢”
庫拉茲的聲聲質問讓白煜月頭有點痛
“隊長你為什么要選擇這個陣營”
白煜月看了他半天,沒有回答。
第二天,庫拉茲失蹤了。半個月后,庫拉茲被改造成哨兵,出現在敵方陣營。然后被黑哨兵一槍結果。
白煜月摘下他的面具,親手合上他的雙眼,依舊沒有對他的提問做出任何回答。
他靠著對哨向的熟悉,提出許多普通人也能對付哨兵的方法,最有用的是次聲波武器。因此他軍功一步步積攢,終于混到了能說上話的戰區指揮官。此刻他能與南極洲的各個勢力對話了。
南極洲內亂重重。
各方勢力以科考站為基點,瘋狂圈地、或者掠奪他人的地盤。連科學家也不得不揣上武器,于低溫中自保。一些勢力邀請白煜月去南極洲駐扎,白煜月通通回拒。
他留在大洋洲,每日被刺鼻的硝煙和嘈雜的噪音騷擾。他也會怕,如果自己到南極洲,進入那靜謐的冰原,或許會立刻軟弱得不想離開。
而哨兵勢力的實力某一天陡然增強。
因為第一代向導,出現了。
邪惡科學家發現了向導哨兵的結合之謎,向全世界宣布,哨向就是新的世界之主
人心惶惶,躁動不安。白煜月第二天去辦公室上班,看見了開槍自殺的同事。他無言地替對方收尸,動作嫻熟而冷酷。
同事們在新的戰斗中死了一大半。指揮人才緊缺,白煜月手中的權力更大了。他和南極洲各個勢力遠程通話,對話主旨都是新型哨向有多么可怕,而他又有多不容易。
有了這股來勢洶洶的哨兵隊伍作為外部威脅,南極洲各方總算臨時和平地結合在一起,給大洋洲送去物資。大洋洲的幸存者感激涕零地接受那些空投物資。世界人類終于團結在一起,尋找出路。
而白煜月看著自己812的解封率,每天被精神紊亂折磨得想一槍結果自己。
他沒有向導。
意味著沒有人會幫自己精神疏導。
更沒有可以詢問“我這樣做對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