齋藤集團
似乎有點耳熟。
夏油杰微微皺眉。
是在哪個雜志上看過嗎還是最近有接觸過相關的委托
五條悟翹著二郎腿,又說“那上次那個刀疤臉的家伙呢,只要給錢,他就什么都會干吧拜托他的話,不留證據的了結那個男人應該是很簡單的事情。”
“或許可以吧。但我更希望他飽受痛苦地死去,我丈夫辛苦還債的五年,我丈夫與病魔戰斗的八個月,我丈夫被朋友背叛時的絕望,因拖累了妻女而輾轉難眠的日日夜夜這許許多多的東西,根本不是一刀了結就可以找回來的。我要他痛,痛得生不如死。”
夏油杰沉默良久,無奈道“你就不能找一個不搭上自己的報仇方式嗎”
半晌,女人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我找不到。但我會嘗試的。”
她對少年們說“我那天承你們的情,是因為我不喜歡讓好人失望,今天送這些現金過來,是不希望好人因做了好事而背上債款。”
說到這里,她反而笑了。
這個“債款”完全沒有她想得那么嚴重,面前這兩個少年顯然還不是太把錢當回事的年紀,所謂的“欠債”,似乎也是說著玩的成分更大一些,但無論如何,香皿的一億日元她都是要還給這兩個孩子的。
“多謝你們那天的善意,希望你們一生平安。”
五條悟開口“等等,老太婆,你是怎么找到我們的我們的皮卡丘聯盟應該沒被扒掉馬甲吧”
詛咒師那邊的論壇上有不少試圖扒馬“皮卡丘聯盟”的家伙,但是
能扒出來才有鬼。
夏油杰完全就是個剛剛踏入咒術界的新人,手底下的咒靈跟他本人又不是同一種咒力,而五條悟自己,更是沒有在拍賣會上留下任何咒力殘穢。
嘛,他們雖然并沒有特別認真地隱藏自己的身份,但還真的沒留下什么太明顯的馬腳。
女人卻說“是伏黑甚爾告訴我的。他說那天的兩個小鬼里有一個多半是五條悟,皮卡丘聯盟不好查,但五條悟很好查,現在就在東京咒術高專上學。”
五條悟“”
五條悟驚訝了“他怎么會知道我是五條悟”
夏油杰無奈道“悟,你自己親口說出過五條這個姓氏。”
彈幕紛紛表示
甚爾見過小時候的五條悟的
其實小時候見過也不太能認出來吧,五條內里的性格沒變,但表面上的變化確實有點大
主要還是因為他們一個勁兒地競拍天逆鉾吧天逆鉾克制無下限,所以甚爾才會覺得一直競價的人是五條悟
嘛,其實也不算錯吧
夏油杰精神一振。
“桑島夫人,可以給我那個人的聯系方式嗎”
“誰”
“刀疤臉。”
女人思考了一下,“可以,但理由是什么”
夏油杰簡單地解釋道“他手里有很多咒具,而我最近對咒具比較感興趣。”
女人似乎是覺得這個理由有點意外,但這也解釋了這兩個孩子為什么會出現在那樣的場合。
那天晚上,她就覺得五條悟和夏油杰的畫風跟整個拍賣會格格不入了,那里的術士陰暗又古怪,似乎只能用錢交流,但這兩個孩子卻不是那樣,在今天之后,她更加確信這一點了。
跟那些危險的大人比起來,少年們陽光又正氣,整體畫風都更接近普通學校的少年少女,對他人沒有任何惡意,而看那天散場時打得那一架,這兩個孩子的實力其實比很多成年術士都要強。
她掏出手機,把刀疤臉和西裝男人的號碼都給了夏油杰。
“我一般都會先聯系孔時雨,但直接聯系他本人也不是不行。”
“孔時雨”
“就是那天跟我們在一起的西裝男人。我個人的話,比較喜歡孔時雨在的場合,孔時雨在的時候,你口中那個刀疤臉也會表現得更平和一點。”
夏油杰若有所思道“他們是朋友”
“或許吧,我跟他們只見過幾面,沒聊過私事,所以并不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