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心想今
天這位美人談得時間未免也太久了。
談就談了,
偏偏不吃飯,
那美味多冷一刻、都是暴殄天物,眼尖的早就看出太清樓的徽計,知曉這位冷美人一貫沒什么口腹之欲,這些都可以分給他們,所以將這美食看作囊中之物。
就在膽大的忍不住想腆著臉討要時,忽然又聽葉漁歌話鋒一轉,問道,“為何失眠失寵了”
既然岐王已醒,雖然葉漁歌沒見過岐王,但她的故事家喻戶曉,自然能猜到那位是什么性子,就葉浮光這蠢鈍、輕浮、花心,甚至一貫以自己為中心,不懂討好別人的樣子,估計得吃不少苦。
葉浮光“”
她看起來很想為自己辯解兩句,不過盯著葉漁歌那張冷酷神醫臉,過了幾秒鐘后,神色里又寫滿了“這可是你要問的”那種勉為其難。
她囁嚅片刻,覺得面前這位是大夫,自己又剛好有點毛病,不應當諱疾忌醫,于是直接道,“你也知道的,我信腺從小就發育不良,沒有信香好像不太方便,有沒有什么方子能治一下啊或者平日里吃點什么能補補也行。”
畢竟沈驚瀾看起來真的好像需要這個香味的樣子。
大概是一種類似于晚上睡覺要點香氛的情調
對葉浮光而言,在這種場合里問信腺就猶如自己手腳四肢受傷,問問大夫怎么包扎,沒什么羞恥感。
但對于其他在旁邊的獄友來說,就并非如此了
一時間,此起彼伏的吸氣聲從四周響起。
明明這位岐王側妃衣衫、發髻都擋住了后頸,可是此刻他們的目光卻仿佛能夠穿透那華貴錦緞,再看透上面漂亮的蜀繡,直直打量到里面肌膚下的信腺位置。
這會兒沒人惦記那口吃的了,在如此勁爆的八卦面前,人人都在柵欄后伸長了脖子,想要看看這個花了錢進來找親戚治陽痿的乾元到底是如何模樣,甚至還有不少人能腦補出來那岐王府愁云慘霧的夜生活。
毫無疑問,從今日開始,此后一個月甚至半年里,殿前馬步軍司獄里最令人津津樂道的八卦第一名肯定是
震驚岐王側妃重金探監神醫,秘求陽痿偏方
扒一扒岐王那個無法滿足她的沖喜側妃
葉浮光沒有自覺,葉漁歌卻能明顯意識到那些目光的變質
有一剎那,她想讓這些家伙都滾開,但是親自制造出這大八卦的罪魁禍首卻仍用那種信任的目光天真地看著她。
從前只要她提及這件事,或者是家中誰勸她去看看大夫,都會敏感到胡亂發脾氣的小廢物,現在居然主動提起想要讓她幫忙看看這毛病。
葉漁歌眼眸一暗,心中千言萬語,涌上來之后卻匯聚成咬牙切齒的一聲低罵“葉浮光”
“你現在同我是真、不、見、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