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扯住衣領,不太能呼吸的小姑娘也沒掙扎,只動了動脖頸,“我問了葉漁歌,她給我開了方子,還有需要隔兩日針灸的穴位,這樣好像可以長好,也可以有信香”
她酒醉的眼睛濕漉漉的,方才又在天光大白的園子里站了半天,回答沈驚瀾的疑惑時更是真誠地看著她的眼睛,只說話慢吞吞的,像是需要經過思考,所以導致忘了眨眼睛,里面盈滿了生理的淚水。
不被允許解開禁錮、放開自由的小狗不鬧也不叫,乖乖恢復了先前的模樣,就這樣盯著她答,“妻主需要這個。”
“”
一時間,葉浮光看過來的專注目光與近距離呼出的炙熱酒香,令沈驚瀾差點以為喝醉的人是自己。
可是她是大漠燒刀子都難喝醉的類型,又怎么可能被這軟甜的梨花釀放倒
只不過。
她再度被卷入方才的信息漩渦里,想到從前葉家也有為這小乾元請過大夫,想給她治一治這先天不足的毛病,但那些大夫最后都是被她命人打傷了丟出去的,直到后來葉榮進入太醫院,也不見她再有治過這信腺。
沈驚瀾還以為那是她的病太難醫。
卻原來只是從前她不肯醫。
為何現在為了自己又
從前別人說浪子回頭金不換,沈驚瀾是嗤之以鼻的,可如今她的面前就站著這樣一個花天酒地、真心能掰成很多塊的乾元,花言巧語、巧言令色、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一切能想到的品德不佳的詞匯都能用在她身上。
然后就是這樣一個又渣又壞的家伙,如從良那般,收攏從前張狂的羽翼,縮在她的王府里,為她做的所有都在傳達一個訊息,她是最特別的。
岐王和從前那些花叢里的綠葉不同,是葉浮光能為之改變、并且珍重對待的人,她愿意為了岐王伏低做小、為她去治這難言之隱的毛病。
原來浪子的真心并不珍貴
珍貴的是她給出的那些獨一無二,令受者覺得自己才是最特別、最值得好好對待的那個。
沈驚瀾想,也不怪那些花樓里的人愿意等待她,因為她的小側妃,是真的很有一手。
她不愿再陷入葉浮光編織的漩渦,于是冷靜而克制地垂下眼簾道,“你究竟想從本王這里得到什么”
回到她最擅長的領域好了。
葉浮光想要什么,她給什么,然后這個小乾元拿信香來換,足矣。
葉浮光實在暈得厲害。
她覺得自己都有些站不穩了,但沈驚瀾卻仿佛有無
窮無盡的問題,她眼睛都睜不開了,還得應付老板的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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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究竟要什么
當然是要好好地活著,上一世她是那種投胎運,都那么努力地靠自己的本事考上了不錯的大學,雖然專業有些不盡如人意,而且忙于打工績點不太好,導致沒辦法轉專業,但起碼是有未來和奔頭的。
而一朝莫名穿越,來到這個陌生的世界,成為一個寄人籬下的炮灰,每天需要看著男女主的臉色、岐王的臉色、甚至還有葉漁歌的臉色,才能勉強保住自己的小命和這種能一頓吃十多個菜的快樂日子。
這種朝不保夕但快樂的生活,能不能讓她過久一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