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沈驚瀾不再忍耐的時候,沒有信香壓制的葉浮光自然不是她的對手,只能被她按在懷里,親得身軀發軟,起初還想主動點,但又不是想和沈驚瀾唇槍舌戰,所以干脆張開唇由她侵入
在還能呼吸過來的時候,甚至玩鬧似的勾動舌尖,去纏她。
不過發現沈驚瀾因此變得更兇之后,她便笑著抬手去推對方的肩膀,掌心按在那堅硬硌人的盔甲上,偏開腦袋,含含糊糊地喊“妻、妻主”
要喘不過氣了。
沈驚瀾按著她后頸的力道逐漸加深,后來葉浮光都沒能找到間隙說出半個字,只能“唔唔唔”地抗議,直到面色通紅,身上那些被扎過的痕跡也變得更明顯,令岐王后知后覺自己在欺負病人,才勉強退開稍許。
葉浮光嗆咳了兩聲,捂著自己胸口的位置,感覺肺里都有些疼。
倒不是被親的。
應該是先前溺水,銀針又傷了肺經的緣故,葉漁歌還叮囑過她最近要養肺,誰知道連親一下都這么虛弱。
她如此想著,就趁病裝弱,好像一點也不記得自己是個乾元,重新抬手抱著沈驚瀾的脖頸,軟聲軟氣地說,“妻主別欺負妾呀。”
岐王垂眸看她半晌,感覺她特別像一只對自己敞開柔軟肚皮、信賴自己絕不會傷害她的家寵,漂亮的大眼睛里面全是依戀和喜愛,就對比得她剛才的行為特別過分。
她再度擁住懷里的人,很輕地應了一聲“嗯。”
葉浮光忍不住彎了彎唇,抱著她腰身的動作上移,摸到她的后頸附近,柔荑在信腺所在的肌膚周圍反復摩挲,在沈驚瀾的耳邊小聲問,“要要咬嗎”
在說服葉漁歌來給沈驚瀾治這余毒之前,還是先用她的信香維持現狀吧,總不能她回來了,還讓自己的老婆陷入那種動不動就變成小龍蝦的境地。
她的眼眸清澈又明亮,按說其中的情緒應該是很容易看懂的。
但沈驚瀾卻發現她在說這個建議的時候,其中除了對自己的情意,還有更多匆匆翻涌、卻被壓下去的東西。
她沒想太多,只是覺得小孩太思念她,所以才想要加深她們倆的聯系。
沈驚瀾條件反射忽略了自己最初愿意和小王妃做這樣親密的事情,只是因為她需要維持正常
她滿心的柔軟與愛憐,應答時幾乎沒有多少猶豫,“嗯。”
甚至還隨手扯開衣襟,調整了一個抱著人的動作,抬手托著小王妃的后背,任由她忽熱忽冷的氣息落在自己敏感的后頸位置。
葉浮光舔了舔唇角,想到剛才被她親到喘不過氣的樣子,生出一種想欺負回去的沖動,但仗著沈驚瀾現在看不到自己的神色,她忽然出聲道
“每次種這個都會疼,要是等會兒將妻主咬疼了,你不會生氣吧”
語氣特別無辜。
以至于沈驚瀾都忘了她從前那些扮豬吃老虎的時刻,低笑著應,“不會。
”
幾乎是在她應承的下一刻。
乾元尖尖的犬齒瞬間咬破地坤信腺附近的薄薄肌膚,
混合著山茶香的甜味,
讓人覺得鼻尖聞到的血液鐵銹味里,都是甜甜的香,于是緊咬住信腺的葉浮光動了動舌尖,舔舐那軟肉里滲出的血味。
本來還只是輕松抱著她的沈驚瀾因為她陡然咬下的力道緊了緊指尖,然后又被她戲弄似的舔舐傷口的動作惹得閉了閉眼睛,她甚至要用很大的意志才能控制自己信守承諾、而不是因這過分的疼痛將懷里的人揉碎。
葉浮光隱約感受到她忍到指尖都略微痙攣的緊繃。
她抽空輕輕撫摸沈驚瀾的后背。
在她的地坤因為這個動作而逐漸放松、稍微適應這疼痛的時候,她松開牙齒,再度咬了下去,與此同時,凜冽的、冰雪一樣的信香朝著她咬下的齒痕傷口不斷注入其中
小王妃恍惚聽見了岐王喉間壓下的悶哼。
在種下露水印的時候,有些心虛地想,她好像在蘇挽秋的影響下,也被傳染了一點變態。
沈驚瀾對她這么好,她居然還在這里裝柔弱欺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