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浮光“”
她成功聽見自己胸口里亂撞的動靜,因為恰好黑馬走出樹林,她呆呆地坐在金色的日光下,被照亮的眼眸里只裝著牽馬的美人,不知是熱的還是曬的,白皙的面龐慢慢變成襖紅色。
沈驚瀾今天用一頂金色的冠將長發都綁了起來,因為是與葉浮光的獨處,所以冠束得較隨意,只扎了大半截高馬尾,腦后還垂下一部分的長黑色,在日光里鍍著光,如綢緞。
話音落在之后,她再度回眸,霎時就將葉浮光的臉紅全部看在眼中。
她輕笑了聲“不禁逗的小狗。”
葉浮光“”
她紅著臉抗議,“明明是王爺在故意勾引妾”
就在小王妃以為岐王要因為這句話,擺出從前的架子輕斥著罵她時,又見沈驚瀾干脆頷首,鳳眼里也是同樣的輕佻,“勾引你,又如何”
葉浮光有一瞬間真的很想從馬上跳下去,將她按倒在路邊的草叢里,用行動告訴她自己被勾引到的后果。
見到她試圖站直、從馬背上下來,沈驚瀾就揚起手掌,作勢要往馬屁股上拍,“坐好,才騎了多久勾引你也忍著,走完這圈再議。”
反正大家都是女人,葉浮光又剛過情期,即便情動,也不會有太糟糕的反應,忍忍不就成了
“”
于是回到船上她就把沈驚瀾拉進了船艙里,剛將人推倒在那干凈的床鋪上,就被岐王不情不重地捏了下她的大腿,正好是她頻繁與馬鞍摩擦的肌膚處。
準備變狼狗的小狗霎時疼得嗷了一聲,在她懷里蜷成了熟蝦。
沈驚瀾攬著她的腰,悶笑了聲,“就你這副模樣,還想對本王做什么”
葉浮光生氣地去拽她的腰帶,試圖在沈驚瀾清醒的時刻達成將這頭兇獸困住的成就“是你捏疼我了。”
然后就被沈驚瀾將她的意圖反彈了回去
水藍羅裙的乾元被玉飾腰帶綁在了床上為了避免顛簸、用來掛麻繩固定人的地方,因為那位置離床頭有些距離,所以看起來就像是葉浮光半身懸空,被系著往前傾。
薄紗輕襖隨風飄著,與她荷葉似的褶邊長裙鋪散。
只要她動一動,綁著她的腰帶上那些玉飾品就互相撞出鈴鐺般清脆的聲音。
沈驚瀾單手支著腦袋,與她保持同樣的方向,伸出一根指尖,從她的下頜,沿著動脈滑落到鎖骨,最后勾在她胸口薄薄的衣襟上方。
像是權貴隨意品玩被呈到面前的名貴珍品。
她的指尖落到哪里,小乾元肌膚里的薄粉色就染到哪里。
這讓沈驚瀾忽然很想撕碎她的衣衫,看她是否
能從頭就這樣紅到腳。
與此同時,那些無聊的乾元貴族們寫過的,如何品玩同類的閑書內容也在沈驚瀾腦海中浮現地坤雖是極易孕育出天賦異稟后代的選項,但在床榻纏綿間,也因為這種脆弱,無法滿足一些癖好特殊的角色。
有些乾元就喜歡試試同類的滋味。
咬破同類根本不能被種信香的信腺,看對方因無法相容的信香而疼痛到顫抖、暈厥,又或者是強行打開他們體內已經退化的地方,因為乾元不能孕育后代,又常常體力勝于同輩,倒是成了最好的選擇。
“王爺”
葉浮光腿本來就因為騎馬而疼痛,這會兒又因為被綁的姿勢導致上半身腰軟得塌成曲線,膝蓋被迫承受太多的重量而忍不住大腿發抖,聲帶也跟著在顫。
她的腦袋對著大開的窗戶,依然能見沿河的景象,但也正因如此,葉浮光總是很擔心以沈驚瀾的力道,自己這身夏裝分分鐘就變成破抹布,所以只能使勁想往回退,不僅扯得手腕微疼,而且塌著的腰也酸腿也累。
小狗欲哭無淚地囫圇認錯,努力不讓環佩撞出讓人面紅耳赤的輕快動靜,忍著顫抖跟她求饒“我疼”
沈驚瀾被她的聲音鬧得一時掌心失了力道。
“唔”
葉浮光弓著腰,疼得臉色都有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