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
霸道地將她的乾元里里外外每個角落都留下自己的味道。
也正是因為第一夜太過火,葉浮光醒來就對她嚴防死守,她剛感受過為上的快樂,加之惦記已久,正是新鮮勁,第二日夜里,故意示弱,說是自己想要,等到可愛的皇后主動湊過來,迷迷糊糊地親她、極盡所能地取悅她時,臨了才發現不對勁。
“等、等等”
“不等,況且朕一言既出,這次確實讓你在上頭了”
“沈、沈驚瀾嗚”
“噓,我倒是不在意,不過皇后是想讓記下起居注的宮人知曉你喜歡在床上對我直呼其名嗎”
“討厭你”
“這話真令人傷心,不過,縱使這般,我也喜歡你。”
欺騙小狗得心應手,為了避免之后還要找新的辦法哄,沈驚瀾這次足足獎勵了自己兩日,于是就有了方才那一幕,這還是皇帝陛下態度誠懇、伏低做小哄了半天,才有機會給皇后按腰。
“還在生氣”
見到葉小狗不上鉤、方才還一副享受得不得了的樣子,現在聽一句玩笑話就恨不能離她百里的模樣,沈驚瀾摸著錦被上的紅豆繡花,黑色鳳眸往床角看去,語氣帶著幾分無奈,甚至舉起兩只手,“真不弄你了,過來。”
葉浮光狗狗祟祟地掖著被子看她。
后頸那里貼的藥貼早就被撕掉了,其實現在只要她想,就可以用信香直接逼迫這位尊貴的皇帝陛下全然動彈不得,可是小狗總是心軟,不舍得這般挾制心上人,才屢屢讓她得逞。
最過分的是昨日,沈驚瀾到半程就摸著她的后頸,讓她放點信香出來,理由是外頭雪停了、但覺得雪色應景。
那會兒可憐的小狗被過于激烈的感官體驗惹得神志不清,瞳孔渙散,眼瞳里都是淚,茫然地看著她,隨后就被她故意揉在信腺上的動作激得本能放出一陣陣的信香。
只是那些雪花就像即將干涸的云朵,茫然凌亂地下,僅憑本能朝她靠近,但貼得囫圇,在床鋪里亂飛,逗得沈驚瀾低笑出來。
之后這位皇帝陛下就一邊夸她可愛,一邊咬在她耳朵上。
惹得可憐的皇后再度哭唧唧地抱怨疼。
眼下。
聽見沈驚瀾的保證,葉浮光卻還是不大情愿過去,因為她身上確實還很不舒
服,或許乾元天生就不適合當承受方,所以這會兒有種靈魂硬是被團吧、塞進了不合尺寸的軀體里的不合適。
“你發誓”她小聲嘀咕。
沈驚瀾挑了下眉頭,看不得她這幅對自己戒備至極的模樣,略微動了下手腕,將那藏在寬袍下的手鐲晃得輕響。
“你是自己過來讓我抱,還是讓我把你綁起來再抱”
葉浮光
她瞪圓了眼睛。
過了會兒,悲憤欲絕的小狗掀開被子,朝床邊的人撲了過去,比她更先抵達的,是那暴風雪般的凜冽信香
不知何時。
明黃的龍袍衣角落在了床邊,而覆于其上的衣角則繡著五彩祥云。沈驚瀾單手枕在腦后,看這狹小空間里落下的紛揚雪花,明明是被乾元的信香壓得行動不便,偏偏一副游刃有余的悠閑模樣。
她自下而上看著騎在自己身上張牙舞爪的小狗,見她衣裳內襯與自己同色,與自己一同在這深宮天地里,眸光愈發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