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就尤燼有這個能力,你知道承擔一個公司未來有多大風險吧,她的條件就一個,聯姻。”
度清亭聽得一愣一愣的,這些她還真不知道,但是她能想到尤燼是用什么口吻說出聯姻的。一定是姿態高傲交疊著長腿,非常鄙夷,萬分嫌棄吐出那倆字。
當年找她補課。
尤燼坐在客廳里冷冷地瞥向她,說“哦,度清亭,原來你就是那個考250的蠢貨”
度清亭按按眉心,說“首先,我從小到大跟尤燼不合,再者,尤燼那人管東管西,脾氣不好,我小時候老挨她的打。這以后結婚沒法過,絕對會吵架。”
陳慧茹說“可是,我們也問了別人其他沒有什么人愿意跟你結婚呀,只有尤燼”
只有尤燼
度清亭有點難受,不是吧。
她好歹大美女一個。
她掛了電話。
在網上搜自家公司的狀態。
基本都在說她家股票暴跌。
度清亭心中郁悶,她往旁邊陽臺看,陽臺門關得嚴實,燈也沒開,人好像已經歇下了。
度清亭心里煩得不行,她從酒柜里取了一瓶酒,抱著試試的心理,從房里出去按響了左邊門鈴。
這次門打開的很快。
女人手插在褲兜里,身上的領帶剛扯到一半,胸口的扣子解開了一顆,度清亭下意識往里面看,想知道里面有沒有其他人,怎么剛剛還好端端的人,現在變得這么淫亂。
“還你酒。”度清亭提了提酒瓶子。
女人揚唇笑,也不探究真實性,就為她讓開了門。
度清亭坐在客廳的吧臺旁,威士忌隨手放在上面,尤燼去酒柜前拿杯子,度清亭看著她的背影,開始傾訴,說“其實找朋友是假。”
尤燼取了兩只小的香檳杯,度清亭繼續說“逃婚是真,我快煩死了。我家里逼著我結婚,我根本不想結婚,而且是和一個老古板。”
度清亭說完歪著頭看拿杯子的女人,這樣就能暫時性忘記尤燼,她疑惑地說“不是喝酒嗎,你怎么拿了個缸”
“缸嗎”背對著她的尤燼唇微微動,手指在金魚缸上敲了敲,玻璃缸聲音清脆,“看你這么苦悶我還以為你想多喝一點。”
尤燼把玻璃缸塞回去,她就近取了兩支冰山杯,她在里面放了兩個冰球,度清亭把威士忌開了。她把酒滿上遞給尤燼。
倆人坐在吧臺邊上喝,度清亭先入口,尤燼側坐著,手指捏著杯子摩挲,指腹被水打濕,問“怎么個老古板法,現在很少有人封建,會不會有誤會”
“誤會”度清亭搖頭苦笑,“那個不是我說她壞話,她,潔癖很嚴重,眼神很犀利,看人總像別人欠她錢,還毒舌,我沒少被她說蠢貨笨蛋,要求非常多,就我高考沒考好她還要打斷我的腿。哦,她這個人還反社會。”
“那你高考多少分”
度清亭喝了一口酒,“嗯六百吧。”
“六百八”尤燼捏著酒杯,問她說,“你是不是喝上頭了”
度清亭搖頭,“并沒有。”
“你考六百八她為什么會打斷你的腿”尤燼對著她的眼睛,很困惑。
“對呀,所以。你說這個人討不討厭,我該不該和她結婚”
威士忌酒烈,女人的氣息入鼻,很強烈的窒息感。女人手指落在她臉上輕撫,帶著酒杯的溫度,冰冰的,度清亭臉頰微微痛,卻激起了某種爽意。
女人繼續靠近,和她對視。
度清亭酒精上頭人開始狂亂,她望著眼前不斷靠近的女人,意猶未盡的、沒忍住發泄地大聲說“去她媽的尤燼”
尤燼“。”
度清亭感覺自己把她都說沉默了,美女撫摸她的動作停下了下來,她希望眼前的女人和自己統一戰線,不然她的逃婚之旅也太無趣了。
片刻,女人接受到她的信號,靠近她,手指再度落在她的下顎上,滿眼心疼地問她說“那,小可憐,你想我怎么安慰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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