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宴和陸明月正做得熱火朝天的時候,楚地的蒯縣也同樣在戰火連天。
雍王帶兵一進入楚地就想攻下蒯縣作為自己的根據地。
哪知楚王就像知道他會來一樣,早早就在蒯縣設好了伏擊。
剛開始雍王仗著自己人多勢眾,他又比楚王地位強,并不懼怕楚王,和楚州軍狠狠地打了起來。
但他越打越發現,己方的消耗巨大,他的雍州軍壓根就不敵楚州軍。
都到了這種境地,退是沒辦法退的了。
雍王沒有辦法,只得咬牙繼續打
現在只有堅持打下去才有一條活路。
但很顯然,他的堅持毫無意義,很快他的雍州軍全部落敗于楚州軍。
他想連夜逃回富縣,但在半道上就被楚州軍給捉住了。
面對楚王,雍王悔不當初“本王若是早知道你心機如此深沉,當初就該一直龜縮在富縣,也絕不落入你之手。”
楚王淡淡一笑“那你最終也逃不出被我打敗的命運。”
這下雍王不說話了。
而打贏了幽州軍一點都不思進取,還在沾沾自喜的陸裕,也在與吳方飲酒的時候,被吳方給拿刀架在了陸裕頭上“裕太子,得罪了。”
陸裕還沒有回味過來“先生這是做什么”
“先生”吳方輕蔑一笑,“誰會是你這個蠢貨的先生,我效忠的從來都不是你。”
自此,雍州軍和交東徹底落入楚王手中。
一夜之間,四大反王,楚王一家獨大。
好在,盛宴和陸明月早就料到這個結局了,得知這個消息也沒驚詫。
陸明月喝著清淡的白粥,嘶啞著嗓子跟盛宴說“幽州我帶人去收復。”
不知道楚王下一步的目的會是幽州還是朝廷,陸明月決定和盛宴兵分兩路,盛宴帶兵駐扎在舜縣,抵抗楚州軍,他則去收復幽州。
“你確定你這樣還能去得了幽州”盛宴看了一眼都好幾天了,嗓子還有些嘶啞的陸明月。
陸明月瞥了眼他送給盛宴的那盒匣子。
突然有一點后悔了,他送什么不好,偏偏送了個這么折磨自己的玩意兒。
“不礙事。”但陸明月臉上沒有任何神情,“無傷無痛的如何就去不了幽州了”
雖說他到現在都還記得那晚玉珠在他身體里各種被研磨的感覺,但他覺得是痛快的,是那種痛并快樂的痛快。
他很喜歡,他甚至也希望今后的盛宴每日都能像那晚那般無盡地折磨他。
明明他小時候最恨別人折磨他,所以他只要抓住一丁點機會,他都會狠狠報復回去,旁人說他殘暴兇狠也好,懼他沒有人性也好,他只要自己痛快了就好。
但盛宴不一樣,他喜歡看他折磨他時,發紅發狠,仿佛要將自己整個折磨壞,拆吞入腹的眼神,讓陸明月仿佛有種自己也被珍視著的感覺。
他太喜歡這樣的感覺
了。
所以即使是用身體遭受折磨換來的片刻感覺,他也甘之如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