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人好武,因此和定海大人、春溪都有較量,使得一手好刀,和春溪能打個不相上下,但因著兩邊都有些容讓,倒看不出高低。”
謝翊道“此等人身邊來往的人太雜,須得小心仔細保衛,一切以世子安全第一,不可掉以輕心,亦讓世子少去那等魚龍混雜的地方,他身份貴重,不可輕忽。”
祁巒應了,有些茫然道“世子日日只在市舶司港口查看貨物,與各色商戶、海商商談問話,港口人是魚龍混雜的,但這也是職責所在,恐怕勸不住世子。”
謝翊“”
他頓了頓“隨他吧,你們注意保衛。”
打發了祁巒,謝翊卻又命人召了李梅崖來。
李梅崖進來時精神抖擻,最近他上書屢屢被皇上在朝會上拿出來贊許認可,參一個就倒一個。自裕王私售鐵礦案后,皇上對他的器重信任,與日俱增,他走起路來都覺得帶著風。
他進來行了禮,看皇上手上拿著張玉堂紙箋,似乎正凝神想著什么,看到
他進來,溫言道“起來罷,最近裕王案已告一段落,武英侯不日也將回京了,后續的事就交給他了,朕有件事倒讓你去辦,此事棘手,還得卿這等剛直之人才能辦理。”
李梅崖道“臣定不負皇上重托”
謝翊道“朕聽聞如今海外有鶯粟、烏香、阿芙蓉等致人成癮煙草、煙土傳入中原,市面已有售賣,甚至已有煙館供人吸食,且上次朕亦聽說有些州縣有人種植此物以增稅款,此物可成癮,羸弱身軀,消磨精神,十分有害,欲全面禁之。”
李梅崖滿臉激動道“臣亦有耳聞,正欲上奏朝廷,此物大害,不可任由其流毒天下當禁種、禁運、禁販之”
謝翊道“朕亦如此想,但此事前朝屢禁不止,必定動人利益,非卿之孤直,無人能主持。”
李梅崖道“臣不怕冒天下之大不韙,定排除萬難,遵陛下令。”
謝翊微微點頭,卻又仿佛想起一事“朕看你前些日子參武安侯結黨營私,卻想起來,這些日子聽聞武安侯與靖國公走動甚密。”
李梅崖聽到靖國公,便想起了靖國公世子來,他對許莼心中是有愧的,此刻少不得替靖國公開脫一二“靖國公為人庸常,武安侯結交于他,其實聽說是意欲結親,并無他意。”
謝翊道“靖國公近日與諸多勛爵、朝廷重臣來往,孝期未出,便如此招搖,行為不檢,又有結黨營私之嫌,卿為御史,糾察百官、風聞奏事,豈能坐視”
李梅崖“”他額上微微透出汗來,連忙跪下道“是臣失職,臣這就回去細查其行為不檢之處。”
謝翊頷首“正該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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