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能量產,說不定真能用來對付”
天心抬手推開房門,安靜垂立的機關傀儡緩緩抬起頭。
天界使還在點評“這便是那嗬嗬”
機關傀儡一把扼住他的咽喉,巨大手掌幾乎瞬間扭斷他的脖子。
天心輕輕笑了一聲,她對著傀儡人偶低聲說“這么多年來,他還是第一個懷念你的人,師父。”
“先別殺了他,你就和他好好敘敘舊吧。”
她淡然關上了房門,轉身叫來弟子,“請魔族七十二圖騰首領前來。”
明州,金光門。
金光門掌門引著天界使一路向里,顯然是將他當做了無上貴客。
兩人相談甚歡,意氣相投。
金陽子垂眸,額間紅點殷紅如血,四周擺著不少鎮壓邪魔的靈符、鎮物,點著檀香,他盤腿坐在擺滿佛道經書的房間中央,愈發顯得圣潔。
一名小弟子低著頭,小心翼翼推門進入,打開香爐,給他換上新的香。
金陽子忽然開口“有客人來了。”
小弟子嚇得險些跪倒在地,驚恐回頭,見他眉間紅點沒有變化,這才松了口氣,哆嗦回話“是、是密宗派了天
界使前來,掌門親自去迎了。”
“密宗”金陽子低聲念叨。
圣子自從金丹大比失利,還將蓮華境送給他人以后,就一直被師門罰在此處閉門思過,小弟子給他送了許久的飯,也還是第一次與他搭話,因此大著膽子開口“圣子,可是”
“有意思。”金陽子忽然抬頭,笑得邪性,額間血紅“惡”字,滿屋靈器都壓不住。
“啊”
小弟子慘叫一聲,片刻之后,一名格外眉清目秀的小弟子低著頭,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涂州,達摩院。
天界使堪堪落下,達摩院掌門已經有所察覺。
“不必多言。”掌門身上披著半身袈裟,袈裟底下肌肉虬扎,肉眼可見是走的體修路子,“達摩院不會退縮。”
“日子定了”
“沒定定了再來,白白列陣了,都散了。”
一排排身型健壯的和尚們一哄而散。
樂州,靜水宗。
“界石異動,閣下應當也知道了。”靜水宗宗主溫文爾雅,笑得風輕云淡,“自然是出了些許變數。”
“靜水宗自有責任在身,往日盟約也不會背棄,不必擔心。”
天界使冷哼一聲“你們如此輕易就將界石交與他人,如何讓人放心”
“若不放心”靜水宗宗主露出些許為難神色,“那你只能擔心著了。”
“你”天界使正要發怒,任江流手里拎著兩件衣服沖進來問他“爹,你說這件好看還是這件”
靜水宗宗主臉上笑意不減“滾回去。”
“哦有人啊。”任江流轉身就走。
靜水宗宗主含笑看向天界使“見笑了。”
“兒大不中留,思嫁了。”
中州,四季書院。
余青瑭戳了戳昏迷的天界使面孔,有些擔憂地撓了撓頭“兩軍交戰還不斬來使呢,現在他昏迷了,是不是顯得我們不占理啊”
“那關我們什么事”赤焰天理直氣壯指向應無決,“他們密宗自己人打的啊。”
“咳咳。”應無決咳嗽兩聲,“抱歉,事出緊急”
葉辰焱上下打量他一眼“怎么受的傷”
應無決默然片刻“我想救她。”
眾人的表情瞬間變了,赤焰天已經勾住他的脖子,猛地一掌把他拍得踉蹌“從密宗打出來了啊出息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