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費奧多爾是個脆皮,但是小玉也沒法把他這么個成年人拖起來。因此,小玉果斷地扭頭搖人,準備下樓喊特魯過來幫忙。
然而就在小玉邁出去的時候,夢野久作和霍華德的臥室門被午睡起床的兩人推開了。
見到小玉從這個之前沒有人住的房間里出來,夢野久作奇怪道“小玉你換房間了嗎”
“不是啊。”小玉抓了抓頭發,“待會兒再解釋。你們起來的正好,過來幫個忙。”
尤其是霍華德,小玉側身,讓霍華德進去“霍華德,你把里面的費佳呃,就是那個,費奧多爾,你把他搬到床上。久作,你去找條毛巾,打盆冷水端過來。”
霍華德點點頭,進門把費奧多爾拎起來。
夢野久作探頭看了一眼。看見昏迷不醒的費奧多爾,夢野久作差點就脫口而出“小玉,你不會嚴刑逼供了吧”沒辦法,有時候小玉實在給他一種,不知道究竟是他在港口afia長大還是小玉在港口afia長大的錯覺。
幸好理智讓夢野久作止住了話頭,應下小玉的話“好。”
小玉放心地下樓去找醫用箱。
雖然可以用馬符咒吧但是小玉琢磨著,先用醫用手段比較好。對方畢竟還是陀思妥耶夫斯基,警惕點總歸不是壞事。
見小玉直接從樓梯扶手上“呲溜”往下滑,特魯疑惑道“小玉發生什么事了嗎”
“嗯。”小玉簡略道“費佳不知道怎么回事,發燒了。”
聽到這個稱呼,特魯還沒什么感覺。被特魯重新弄醒的伊萬倒是露出了異常惱怒的表情“誰允許你這么稱呼主人”
“你主人讓的。別吵了。”
小玉敷衍地回答了一句伊萬,也沒等伊萬后面想問費奧多爾情況的話,從樓梯扶手上跳下來,鉆進雜物間內。
說實話,老爹古董店里的大家身體健康都很好,就算是年紀最大的老爹,也很少生病。
但所幸因為陳龍有時候三天兩頭和afia那群人打架,有時候會受傷,所以醫用箱會定期補充外傷藥物和一些常見的退燒貼什么的。
小玉想了想,估摸著要是費奧多爾在老爹古董店待得久一些,恐怕醫用箱得放在他的房間里。
小玉把醫用箱拎上樓,翻了翻醫用箱,先從里面拿出溫度計,用酒精棉擦了擦,塞到費奧多爾嘴里。
然后,小玉又拿出退燒貼呃,雖然是兒童款,但是不要在意這些細節,成年人也可以用兒童退燒貼。小玉把退燒貼給費奧多爾貼上。
搞定這些,小玉又招呼夢野久作和霍華德“久作,用冷水給費佳擦擦手心和手臂。霍華德,喏,這是酒精,你拿來擦擦他的脖子。呃誰能給他把外套脫一脫這一身好厚啊。”
雖然現在是一月底,冬天還沒有過去,但光是那個毛茸茸又厚實的斗篷和哥薩克帽,就足夠熱了。
小玉一邊吐槽,一邊還是有條不紊地指揮另外兩個小伙伴給費奧多爾做退燒處理。
夢野久作和霍華德都沒有什么經驗,老老實實地照做。
夢野久作一邊做這些,一邊滿頭霧水地問小玉“你怎么突然叫他費佳了”
“嗯這件事說起來復雜。”
小玉就把費奧多爾被虎符咒變成兩半的事情又跟夢野久作和霍華德說了一遍。
夢野久作聽得嘆為觀止“我只是睡個午覺的工夫,小玉,你是怎么弄出這么大的事情來的”
霍華德倒是有點在意另一件事“小玉,你怎么確定這個是善面”
“我不確定啊。”小玉理直氣壯地說道“所以他的房間在你和特魯的中間嘛。而且我都沒有把馬符咒拿過來用。”
夢野久作倒是提議道“如果是這樣,放著他不管不就可以了正好還能干掉一個。”
小玉“”
小玉無語道“別跟森鷗外學那些東西啊,久作跟森鷗外學習是沒有前途的”
夢野久作咳了咳。
小玉又說“如果他是善面,那他現在就是個好人,怎么說也不可能放著不管啊。如果他是惡面,那也應該交給法律來判決。龍叔說了,我們又不是法官,絕對不可以踐踏法律和底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