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或許是森丘的忍耐力的確非常強悍,又或許是那捆綁地嚴嚴實實的毛絨圍脖起了效果。
哪怕森丘中間的確有出現本能的痛苦掙扎,但卻絲毫沒有傷害夏柚的可能,幾次陸應淮在看到森蚺有離開夏柚手心的趨勢,卻都在最后關頭清醒,努力將自己的蛇腦袋貼緊向夏柚的手心。
要論堅毅頑強,和對活下去的強烈渴望,恐怕第一軍團中都很少有人能比得上森丘。
夏柚將戴著兔耳朵的森蚺腦袋輕輕放回綁成一坨的蛇身旁邊,視線無意間一滑,意外看到了蛇身下被死死壓著的一截蛇尾巴。
在看到白色的蛇尾尖尖被同樣綁了一圈又一圈的毛絨條,只露出了一小節尖尖像是方便被握住時,夏柚的眼皮一跳。
原本因為治療過后同樣十分疲憊的森丘閉上眼,正準備休息,卻猛地感覺到身體內部傳來一陣極其猛烈,來勢洶洶的沖動。
巨大的白色森蚺身體一僵,飛快的想要朝著衛生間的方向滑行。
然而他的身體被毛絨圍脖綁了一圈又一圈,那圍脖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質做的,居然一時間難以掙脫開來。
身體傳來的沖動越來越難耐,巨大的蛇身開始不受控制地掙扎擺動,想要撐裂開那些礙事的毛圍脖。
夏柚想到家里的小熊貓在治療之后的副作用,心虛之下伸手擄了小黑煤球揣在懷里拔腿就往門外跑,出門之后還十分貼心的帶上了隔離室的房門。
至少暫時保住了森蚺先生的隱私。
“閣下您這是”
洗去身上的血污,換了一身衣服的音位站在走廊不遠處,愕然看向神色匆匆跑出來還不忘關門的夏柚。
夏柚“呃”
只見音位的臉色一變,大跨步走過來,當即就要開門進去。
夏柚伸手阻攔不及,只能默默抱著自己的豹子連續后退了好幾步。
五分鐘后,僵著臉的音位從隔離室里走出來,背對著門口,反手拉上了隔離室的大門。
夏柚看著音位。
音位看著夏柚。
兩人的表情都有些尷尬。
過了一會兒,夏柚沒忍住,小聲問“那個圍脖”
音位動了動唇,聲如蚊蠅“解開了。”
夏柚一個勁地用力擼著懷里的小黑煤球,試圖緩解尷尬,語氣干巴巴的“解開就好嗯,解開就好。”
陸應淮的豹腦袋險些被薅禿。
這時,外出買東西回來的森時出現在樓梯口,好奇問兩人“你們在這里做什么”
兩人一豹齊齊看向一臉無辜的始作俑者。
始作俑者還探著腦袋往隔離室的方向張望,末了還看看夏柚,大有想要問問夏柚滿不滿意的蠢蠢欲動。
音位抬手活動了一下手腕,臉上帶著核善的笑容“閣下不介意我先教育一下自家孩子吧”
夏柚向左一步騰出地方,做了個請便的手勢。
看著面前的女子單打現場,又回想起剛才被捆成長毛棒棒糖的森蚺,夏柚面無表情地思考
他在藍星基地里的名聲,究竟已經傳成什么奇怪的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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