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的大燈開著,亮如白晝,虞倦的上半身近乎赤裸,被子搭在大腿上,他的皮膚白,稍用力碰一下的痕跡都很明顯,現在更滿是紅痕,看起來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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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倦喘了好一會兒才調勻呼吸,他感覺很熱,渾身上下都熱,臉更燙。
周輝月坐在床邊,他的衣服還很整齊,看起來衣冠楚楚,好像剛才只是一場純情的練習,不摻雜什么欲望。
但虞倦知道不是。
他慢吞吞地抬起頭,看著眼周輝月,視線往下,大約只有一秒鐘,就收回目光,貼了過去,他的身體很熱,小聲地問了一句話。
周輝月頓了頓,很冷靜地說“不了吧。”
對于虞倦的情況,他詳細詢問過醫生,任何可能引起身體不適的行為,周輝月都不會做,他有分寸。
虞倦的臉皮很薄,裝作沒聽到,就當做什么都沒發生,只想躺著裝作睡著。
可能是真的累了,虞倦裝著裝著,真的快睡著了。
直到他感覺胸口一涼,好像有什么碰著自己。但觸感是硬的,很冷,好像捂不熱,不是周輝月的手,他掙扎著醒過來,才發現自己脖子上掛著一抹很亮的綠。
是一個翡翠吊墜。
虞倦還沒太清醒,以為自己在做夢。
周輝月的目光落在那枚翡翠吊墜上,又緩緩上移,看著虞倦的眼睛。
他說“我五歲時,從母親的葬禮上走丟,那個人應該是給我換了衣服,唯一隨身攜帶的就是這塊翡翠了。”
這塊翡翠在書中也出現過,大多是在周輝月母親出現的場合,周輝月將翡翠鎖在保險柜里,很重要的東西,但是從來不戴。
虞倦支著手肘,另一只手拽著周輝月的手臂,盤腿坐在床上,低頭看著脖子上掛著的翡翠,很小心地捧在掌心里。
周輝月又簡單講述了自己在福利院度過的童年和少年時期,因為這塊翡翠水頭太好,成年人以為是假的,沒有人偷走。有孩童想要這塊漂亮石頭,但周輝月和人打架,沒讓他們奪走。
虞倦不是不知道這些,書中也提過幾句,但是一個小說里的主角,和他喜歡的人,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概念。
當時看得時候沒放在心上,現在聽到這些,像是吃了一個很酸的檸檬,近乎苦澀。
他也很想保護一無所有的周輝月。五歲時的周輝月,二十二歲的周輝月,無論什么時間都行,不會讓他失去那么多。
但周輝月已經長大了,又跌入低谷,他的腿也多了殘缺,卻還是很有力地抱著虞倦。
“我活到三十七歲,從未失去過的,只有這個了。”
從這個角度來說,很有紀念價值。
周輝月講得很漫不經心,好像只是一些小事。但虞倦知道不是,周輝月講述的是他過去的人生,他一直在失去,失去母親,失去家庭,失去身份,失去事業,失去身體的一部分。
虞倦拿起那枚翡翠,周輝月平靜地說“所以送給你。”
而此時此刻,他厭倦了那些曾無比在意的東西,唯一不想失去的只有虞倦。
希望他留在自己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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