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絮白“”
袁殊為什么要給我買荔枝
不對,難不成是袁殊買給郁楚的
梁絮白吐出嘴里的荔枝肉“真酸,不吃了”
郁楚沒有說什么,安安靜靜地品讀名著。
臥室沉寂下來,氣氛陡然變僵。
血液里的酒精并未被蜂蜜水化解,反而被幾顆荔枝攪得越來越濃烈。
梁絮白在床上心煩意亂地坐了一會兒,然后沖進主臥的衛生間,擰開水龍頭開始洗澡。
大抵是醉意涌上了頭,不出片刻,浴里就傳出了一陣哐當的動靜,在夜深時分尤顯刺耳。
郁楚有些擔心,當即來到浴室門口,叩了叩門“你沒事吧”
里面無人應答。
幾秒后,他再次開口,“梁絮白,你怎么了”
磨砂玻璃門后有個人影晃了晃,須臾,浴室門由內而開,梁絮白渾身濕淋淋地站在門后,眼神迷離,醉意明顯。
到底是長期鍛煉的身軀,每一塊肌肉都充滿了力量感,水珠自發梢和下頜處滴落,淌過硬朗結實的蜜色腹肌,最終沒入腰間的浴巾里。
見他沒磕碰的痕跡,郁楚適才松了口氣,旋即挪開視線往回走去。
梁絮白擦干水漬來到臥室,而后踢掉拖鞋爬上了床。
郁楚皺眉看了他一眼,思索幾秒后準備下床。
“去哪兒”梁絮白拽住他的手腕,把人扣在懷里,“這么愛跑,小心我用鐵鏈把你鎖住,讓你哪兒也去不了”
郁楚詫異地瞪大了眼,顯然是被這番話震住了。
男人把臉埋在他的頸側,潮熱的呼吸混著酒味兒噴灑在耳根處,郁楚仿佛被這股子呼吸感染了,皮膚也開始發燙。
他知道梁絮白喝多了,被熱水沖過之后醉得更厲害了些,便試圖和他講道理“我困了,去隔壁睡覺。”
梁絮白力氣極大,將他緊緊摁在懷里“就在這兒睡。”
郁楚問“那你走不走”
梁絮白耍賴“我不走。”
郁楚“”
他深吸一口氣,試圖喚回梁絮白的理智,“梁絮白,我現在懷著孩子。”
你二哥交代過,孕早期不能同房。
梁絮白從后面抱著他,把下巴搭在他肩上,忽然大笑起來。
郁楚覺得他瘋得有點過了,擔心在這么處下去會出事,于是卯足了勁兒準備掙開他。
這時,梁絮白忽然開口“我知道。”
“我知道你懷了我的孩子。”
郁楚以為他清醒過來,暗暗松了口氣。
然而下一刻,卻聽梁絮白又說,“你還想和我結婚,對不對”
郁楚“”
梁絮白輕哼一聲,掌心緩緩貼上他的腹部,眼神里有藏不住的歡喜“我同意結婚。”
“但是你別想用孩子綁住我。”
郁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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