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貼過來,笑嘻嘻道“要不我先幫你”
蘇格蘭的理智終于啪的一聲斷了。
北木朝生被人攥住手腕時,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但等他發現自己的手又動不了后,曾經的記憶嗖的回到腦海中,讓他迅速慫了。
“蘇格蘭”他嗓音中含著點畏懼,“我們出去再繼續吧。”
手被壓在頭頂無法動彈,蘇格蘭靠近他,在他頸間深深吸了一口氣,像是在安撫從心中跑出的猛獸。
溫熱的呼吸噴灑,接觸到的白皙肌膚立刻紅了一片。
北木朝生向后躲閃了,上身后仰,腿便稍稍彎了彎,膝蓋處便和對方的腿拌在一起。
毫無遮擋的突然接觸,蘇格蘭悶哼一聲,看向他的眼神又沉下去。
北木朝生想起自己的目的,只能將那點對未知的恐懼暫且全部壓入心底,強撐著道“你別想那么多了,什么我還小,你上次都摸過了,我已經發育成熟,什么都能做。”
蘇格蘭夾住他的腿不讓他亂動,試圖冷靜,但很明顯情況沒有得到改善。
蘇格蘭閉上眼,只覺得他馬上就要被逼瘋了。
“別守著你那點道德感了。”不知道是誰在他耳邊道,可能是北木朝生,也可能是他自己,那聲音如影隨形“你愛他,你可以給他他想要的。”
北木朝生感覺抓著自己的手一松,他趕忙掙脫,快速抱住蘇格蘭的腰,循著記憶,在蘇格蘭的臉頰和脖子一頓亂親。
蘇格蘭的呼吸亂了節奏,他手臂上幾乎鼓起青筋,落在那柔軟的肌膚上時,力道卻輕的像是在撫摸雪花。
“你確定嗎”他壓抑地問。
北木朝生見他終于想開了,趕忙道“確定”
蘇格蘭又道“開始了就不能反悔了。”
北木朝生嫌他話多,直接踮腳,用行動表明自己的態度。
蘇格蘭掐著他腰身的手便緩緩收緊,像是猛獸合攏了咬著獵物喉嚨的牙關。
接下來的事遠遠超出北木朝生的預料。
就像是腦袋空空的人在聽一節專業課,開頭時老師用有趣易懂的比喻讓人覺得這節課不過如此,但這種感覺持續了沒一會兒,老師講課的內容突然全是干貨,講的又快又多,讓人完全招架不來,只能哭著求他別講了。
北木朝生甚至試圖逃課,但老師很嚴厲,不但把他抓了回來,還用戒尺狠狠懲罰了他。
一節漫長的課上完,北木朝生終于如愿以償泡到了他的大浴缸。
他感覺自己像一條被扯碎的破抹布,掉進浴缸后便安詳地吸飽水,咕嚕嚕地沉了下去。
正轉身拿毛巾的蘇格蘭
他一個箭步沖上去,抬起北木朝生的腦袋,防止對方成為第一個事后被浴缸淹死的人。
在死亡邊緣走了一遭,北木朝生毫無反應,他雙手交疊在胸前,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此刻躺在棺材里。
蘇格蘭幫他清洗掉身上的各種東西,看著本來純白無暇的身上現在滿是紅印,再加上北木朝生一副累得狠了的模樣,讓他不由愧疚是不是他做的太過。
可蘇格蘭覺得他還能再來幾次。
小男友的體力太差,當時縱容對方偷懶的苦果最終只能自己嘗。
把人翻來覆去洗干凈,再看看需要清洗的床單,他干脆把人抱回自己房間。
北木朝生一接觸到柔軟的床,就迅速癱軟成一攤貓餅,而后動作緩慢地扯著被子,把自己從頭到尾裹了起來。
蘇格蘭把他的腦袋從被子里剝出來,看著他的睡顏,只覺得心里柔軟,輕輕在他唇邊落下一吻。
被打擾睡眠的北木朝生非常不樂意地哼哼一聲,把頭轉到另一邊,只給他留一個圓乎乎的后腦勺。
蘇格蘭笑了聲,他沒再繼續做什么,反而輕輕躺在床上,放縱般清空思緒,聽著身邊人均勻的呼吸聲,在睡意下投降。
萊伊回來的時候,別墅黑漆漆的一片。
他回來的不算晚,八點左右,正常來說蘇格蘭和北木朝生都應該在。